遠處花壇的欄杆上,再反擊回來落到地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寧總管,請饒過我們一次吧,”惶惶不安的聲音。
這裡仍北津王府,而出手的人便是北津王府的寧管家,此時一臉盛怒的望著下面跪著的幾個黑衣人,眼色狠厲兇惡,一張國字形的臉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幾分猙獰,有幾分恐怖。
“留你們何用!”
寧總管手一握,便待殺了這幾個手下,正在這時,從長廊的一端傳來冷寒的聲音:“怎麼回事?”
跪著的幾個黑衣人一聽這聲音,好似看到希望一樣,叫了起來:“王爺,饒屬下等一次吧。”
北津王慕容流陌從黑暗處走出來,一身淺黃的織錦長衫,袖口和胸襟繡著幾枝碧荷,一頭墨髮用明黃的絲帶擾起,整個人沐浴在月色之中,一臉溫和的笑意,宛若天際的星辰,待他走到近前,看清眼前發生的事,唇角一抿,不悅的掃向寧管家。
“這是怎麼回事?”
“這?”寧管家沒想到這麼晚了王爺竟然沒睡,抬起黑呦呦的瞳孔望著王爺,慕容流陌一揮手,沉聲命令:“放了他們。hTT P: / /W ww 。n Iubb 。 n e t/。yueduwu。=”
“是,王爺,”寧管家不敢多說什麼,一揮手吩咐下去:“都下去吧。”
那幾個黑衣人鬆了一口氣,飛快的走到一邊架起那受傷的人,準備離開,慕容流陌出聲喚住他們:“去找個大夫給他醫治一下。”
“是,王爺,”幾個人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
月色下,慕容流陌的臉色很難看,眼神陰驁盛冷,沉聲開口:“進來。”
轉身踏上長廊,往王府的書房而去,寧管家趕緊跟上,一路之上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夜色中只有沉穩的腳步聲,是那樣的有力。。。。。。
書房內,慕容流陌一撩衫擺,優雅的端坐在上首,冷沉著臉望向下首立著的寧管家,緩緩的開口:“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稟王爺,是太后娘娘的旨意,讓屬下等殺了那個女人。”
“混帳,”慕容流陌陡的發出一聲怒喝,修長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桌,那雙沉幽的黑瞳染著嗜血的殺氣,陰森森的望著寧管家:“你究竟是北津王府的人還是宮中的人?”
“屬下該死,”寧管家心內有一絲兒輕顫,王爺此時正是盛怒中,還是不要惹他才是真的,否則只是自討苦吃。
“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那個女人嗎?你們這樣做真是自找麻煩,如果我們出了一點的差錯,便是萬劫不復,難道你不知道嗎?”
人前一向溫文爾雅的北津王爺,此時有些急了,眼神陰驁得怕人,燭火照在他臉上,蒼白鬼魅,好似暗夜中的一縷幽魂,更似地獄中的酷史。。。。。。
寧管家此時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已真的大意了,立刻惶恐的跪下:“屬下罪該萬死。”
上首的人慢慢的恢復了冷靜,蹙眉想了一下,淡淡的揮手:“以後做什麼事情,請動動腦子,還有那幾個人想辦法處理了,別在北津王府裡生出事來。”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去吧,”有些倦怠的揮手,等到寧管家悄然的退出去,慕容流陌伸出手輕輕的揉揉眉心,飄忽的眼神移向書房內的燭火,風從窗戶吹進來,左右搖擺,一如現在的形勢,若隱若現,只怕稍有不慎,便全盤皆輸,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小心走好每一步棋,否則自已這麼多年的隱忍,還有何意義,只是母后她。。。。。。
看來他有必要進宮一次,好提醒她老人家,不要動任何的心思,否則不是在幫他,相反的會擾亂了他所有的事。。。。。。
皇宮。
月光照在琉璃宮的屋頂,發出栩栩的光輝,華麗的宮殿內,此時靜謐一片,宮女太監都退了出去,大殿的上首此時慵懶的躺著一個美如畫的男子,金冠束髮,一襲繡盤龍的明黃錦衫,映襯得他周身的尊貴,此時他微閉上眼,光潔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投射下一簇陰影,涼薄的唇緊抿著,即便他不動不怒,可卻仍能讓人從他的五官中感受到冷酷無情的意味,周身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
大殿的正中,此時跪著兩個同樣出色的人,一個身著紅色的錦衣,墨髮用銀簪挑起,一張臉立體而有性格,劍眉,星目,不染而朱的唇,這個男人正是宮中的侍衛統領花離歌,而他身側粉雕細琢的男子,正是皇上的總管太監阿九公公,兩個人相視一眼,望向高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