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拳來虎虎生威,勢不可擋。
打到興處,身子一躍,利爪連連拍打在旁邊那幾株水桶粗的楊樹上。
“嘩啦啦”樹幹發出發出一陣陣沉悶的雷聲。那些停留在樹上的知了立馬被驚動,尖叫著逃往別處。無數枝葉在這一拳之下脫離樹幹的束縛,打著旋朝地面落來,在夜空中彷彿一隻只飄蕩的蝴蝶。
一直打到興盡徐磊才收住拳勢,口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等他徹底清醒過來,看清楚眼前的形勢暗叫一聲不好,剛才練武投入,下抓沒輕沒重,竟然把這幾株楊樹樹皮拍抓的四分五裂,露出一個個深達數厘米的凹爪印。
打壞這麼多樹,等天明公園那幫健身的老頭老太太過來,肯定又要成新聞了,自己還是早點離去為好。但願等下那老者過來的時候不會猜測到他身上。
剛要一轉身,突然又感覺自己的腹部有一種鼓脹脹的感覺。
每次練完臥虎拳都有這樣的反應,看來自己這拳真的出了問題。等他仔細感應,卻又找不出原因,相反身體活力充盈,一身輕靈,彷彿這一通拳打下來自己洗髓換血,脫胎換骨一般。
身體無事,徐磊也沒有太過於擔憂,快步朝家中跑去。
趕到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這個時候家裡的大門緊縮。兩米多高的圍牆自然擋不住他的身體,徐磊後退幾米到巷子另一側,四肢下曲,身體猛然一竄,快速朝牆根衝過來。
等離牆不到兩米的時候,徐磊猛然躥起,藉助助跑的慣性飛躍出兩米多高,恰好落在牆頭上。
再翻身一躍,已經落入院內。
***
當黎明到來的時候,老者準時領著孫女過來練拳。那少女一邊走一邊伸著懶腰抱怨氣得太早,這段時間被爺爺折磨的特別慘,她好幾次都想放棄,可是心頭總有一些不甘心,才咬牙堅持下來。
老者只笑不答話,他了解自己的孫女性格,屬於那種不做則已,要做就做最好的型別,此刻這丫頭只是在使小性子。
“吖,那大黃狗哪裡去了?”少女每天練功之前都和大黃狗戲耍一陣子,藉此來放鬆心情。今天沒有看到大黃狗,覺得有些失落。
“這是怎麼回事?”老者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一般,眼睛直直的盯著周圍的幾棵大楊樹。
“爺爺,怎麼了?”看老人一臉凝重的樣子,少女暫時忘記詢問大黃狗的事情。
“你過來看看”老者說著快步走到楊樹前,用手細細的撫摸著樹皮。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草木特有的清香,楊樹樹皮上還泛著潮溼,顯然這是剛剛不久發生的事情。
“誰這麼混蛋,用刀子把楊樹皮砍成這樣。”那少女一看開始叫嚷起來。徐磊留下的爪印和刀痕很像,她認錯純屬正常。
“不是刀痕”老者到練髒換血的境界,眼光自然比孫女高出許多,一眼就看出這是某種大型動物留下的爪印。
他講自己的分析一說,那少女立刻又驚叫起來:“到底是什麼動物能留下這麼深的爪印,老虎、獅子或者黑熊?”
她說的這幾種都有可能,但是又都不可能,因為這幾種動物在城市中出現的唯一地點就是動物園。
“不知道”那老者腦海中浮現出那隻大黃狗的身影,已經有了模糊的猜測,卻沒有給孫女說出。
提起那大黃狗,老者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這狗和二十天前他們遇到的時候有了天壤之別,此刻身形長大將近三分之一,四肢粗壯,渾身的癩疤完全消失不見,細密的狗毛重新長了出來。
不但身體變化明顯,連氣勢也和先前有了天壤之別,氣血越來越旺盛,目光看向人時,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
像紅日酒店這樣高檔的地方每層樓都配有服務員和保安,以便客人有事情的時候隨時召喚。可是薛仲明等人之前特意交代不讓上來打擾,加上這紅日酒店的服務員基本上都知道此人是什麼貨色,因此也沒有人上前湊趣。
一直到中午快吃飯的時候,才有服務員打電話到房間詢問是否訂餐。可是一連打了幾次,電話始終未接通。
那服務員並沒有懷疑出了大事,只當是線路有毛病,就乘電梯親自上樓通知。誰知道剛走出電梯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扭頭只見一具屍體仰面躺在電梯門口。死者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中充滿恐懼,身下流了一大攤血,暗紅色的血跡早已經凝固,看上去分外嚇人。
那服務員當時就“媽呀”一聲慘叫蹲坐在地上,良久才哆哆嗦嗦的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