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毋庸置疑,此時他們的目光,自然鎖定在了停在宅子門口,卿玉的馬車上。
怎麼回事,王伯的名單上說,這馮青峰家境一般,怎麼住得上這麼好的大宅子?如此一想,卿玉便立馬肯定道,這其中定然有鬼。
“看來先來這馮青峰的家並沒有損失,可能還能夠釣到大魚。”
卿玉微微一笑,掀開簾子直接跳下了馬車,皇普君雲不語,也是跟在卿玉的身後,注視著她的背影,他在等著看卿玉要如何破解這樁命案,這是他最大的樂趣所在。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卿玉和皇普君雲剛踏上階梯,便見門口的護衛伸手阻攔,一臉趾高氣揚地問道。
“你去告訴你們宅子的主人,我們是秋波府的人,來這裡是為了十幾天前發生的一樁命案。”
卿玉挑了挑眉,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此次是暗訪,不打算用真實的身份,只見攔住他們的護衛狐疑地看了看卿玉和皇普君雲幾眼,然後和身旁的護衛交流著,接著一個護衛便進府去稟告了。
等了一段時間後,那個護衛才出了來,對攔住卿玉和皇普君雲的護衛附耳說了幾句,接著攔住兩人的護衛便大聲叫道:“老爺說了,不認識什麼秋波府的人,也不知道什麼命案,你們是不是來找渣的?趕快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什麼?!你們的老爺是不是叫做馮青峰?”
卿玉啞口無言,難不成是馬伕走錯路了?還是地圖示錯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老爺名字叫做馮青峰?算了,不管了,老爺有令,要你們趕快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們動用武力將你們這些不速之客趕出去了,哪怕是你是個女子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個護衛趾高氣揚地說道,甚至還推了一把卿玉,卿玉被推了個踉蹌,皇普君雲連忙伸手扶住,一雙眸子掃了一眼那個推了卿玉的護衛,瞬間那個護衛感覺全身如同被千年寒冰給封住了一樣,全身想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皇普君雲,感覺一把染血的鐮刀正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只需要一秒,自己的性命就會墜入地獄。
“君雲,不要動手,我們走吧。”
卿玉伸手拉住了皇普君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在皇普君雲的攙扶下,兩個人走下階梯,上了馬車。
眼見馬車離去,周圍的人見那個護衛被嚇出了一聲冷汗,不由嘲笑道:“怎麼?推了個美女就讓你心魂都丟了?別忘了你家裡還有自己的黃臉婆呢。”
“你們,難道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嗎?”
那個護衛吞了一口唾液,顫抖著嗓音說道,剛剛那種生命被死神拿捏在手裡,如同橡皮筋般玩耍的感覺還盤旋在心中,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僅僅一個眼神,就讓自己幾乎被奪去了全部。
“感覺到什麼啊,神經病。”另外一個人出聲罵了句,接著不再理那個護衛,去站崗放哨去了。
“玉兒,你打算怎麼辦?”
馬車並沒有走多遠,在那些護衛看不到的角落裡停了下來,皇普君雲的口氣不太好,著實是剛才那個護衛真是想要找死,敢在自己面前動卿玉,看來是不要命了!
“馮青峰故意說自己不認識秋波府的人,而且按照王伯的敘述,這馮青峰的家境一般,而這個府上的主人剛好也叫馮青峰,家境一般的他,怎麼可能住得起這麼一座豪宅?而且看這豪宅的模樣,也是剛裝修過不久,恐怕寒的情報沒有出錯,這個馮青峰,就是王伯所認識的那個馮青峰。”
卿玉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剛剛被那個護衛推了的地方還有些疼,咬牙道:“這個馮青峰之所以有這個膽子敢說自己不認識秋波府的人,恐怕他也知道了秋波府沒落的訊息了,才敢如此猖狂,認為秋波府此時沒人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心裡有鬼,對十幾天前王善人的那次命案,這才是我們想要的,這個馮青峰絕對是知道了什麼,這點毋庸置疑。”
“原來如此,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皇普君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著卿玉揉著的胸口,眼神漸漸變得冰冷起來,不僅僅這個馮青峰,還有那個敢推卿玉的護衛,本王都要一起給剁了。
待夜色降臨,馮青峰在自己的書房裡,知道那些來自秋波府的人離去後,至今還不由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看時間,是該用晚膳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忽然,一陣風吹了進來,將開著的窗戶給關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