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鍾躍民倒也不錯,可跟奎勇一比,他就像個繡花枕頭……”
聽她說到這,王虹忽然“噗”的一聲吹滅了蠟燭。
鑽到被窩裡,憂鬱的嘟囔道:
“無論怎樣,李奎勇都是我得不到的男人嘍……”
第二天一早,鍾躍民等六人照例去要飯。
李奎勇在兩個暖棚裡忙活,打掃衛生,補充飼料和清水,又觀察了一陣老母豬的發情狀況。
據常貴說,這頭老母豬已經很久沒發情了。
原因是有一次這頭老母豬生崽,正趕上赤腳醫生常發剛剛上崗,就真事兒似的揹著藥箱趕去了。
當時母豬已經生完了豬崽正在休息,常發愣說怕母豬感染,硬是用碘酒對付母豬的屁股,之後還意猶未盡,臨走又用紅汞藥水把母豬的屁股染得紅豔豔的,母豬沒命地嚎叫起來,村民們都以為是在殺豬……
從那以後,這母豬就不會發情了!
好在李奎勇對此非常精通,經過半個月的調養,這頭老母豬逐漸恢復了正常,如今已經有發情的端倪了。
李奎勇琢磨著,是不是該給它找個物件了?
出了養殖棚,進窯洞洗刷一番,又換了套乾淨衣裳出來,養殖歸養殖,還是得把自個兒捯飭清爽了,要不那股子味兒李奎勇自己也受不了……
正要去打水呢,扁擔和水桶卻不見了。
李奎勇去隔壁看了一眼,見蔣碧雲和王虹正在做窩頭呢,唯獨秦嶺不在,問了一句:
“秦嶺呢?”
蔣碧雲笑道:
“不是去找你了麼,你們沒碰上?”
李奎勇一愣,叫了聲“不好”,撒腿就往村口的井臺跑!
這地方屬於乾旱區,自古以來就缺水,外人一看井臺上的轆轤就明白了,那提水的井繩足有百十米長,井水的水位隨著季節的變化有規律地升降,水位最低時距地面將近一百米,水位高時也有四五十米深。
所以,打水不僅是個力氣活,還是個危險工種。
別說女生了,就鄭桐那身板兒,第一次打水時都差點兒被軲轆把打進井裡!
這會兒,秦嶺和扁擔水桶同時失蹤——
可別掉井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