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對面是一條小河邊,河兩岸林木掩映,坡岸上綠草如茵,濃廕庇日,這也是他們經常幽會的地方。
倆人身穿便衣斜躺在坡岸上,由於袁軍隨部隊下鄉助民勞動,他們已經有倆月沒見了。
袁軍頭枕雙手,眼睛望著天空。
羅芸把頭倚在袁軍的肘彎裡說:
“你該給李奎勇這混蛋寫封信,好好罵他一頓,太沒意思了。”
“我憑什麼罵他,我們是哥們兒。”
羅芸怒氣衝衝地看著袁軍: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好像無所謂似的?”
袁軍淡淡的說:
“周曉白肯定沒把事兒說全,躍民說奎勇這次被調到他們班,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天天拉著個臉就是玩命兒的訓練,快一個月了加起來連十句話都沒有。奎勇是個有城府的人,天塌下來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你見過他啥時候急眼過?”
羅芸一聽這話便氣得要命:
“照你這麼說,還是周曉白的錯了?”
袁軍搖搖頭:
“周曉白確實是幫了李奎勇,但我猜她做的太武斷了。李奎勇跟我不一樣,他是一個有計劃的人,做一件事兒能想到十幾年以後,也許他不想這麼快到作戰部隊呢?”
羅芸冷笑道:
“拉倒吧,我看他就是跟那個叫秦嶺的糾纏不清!那可是c軍,是王牌部隊,還去了偵察連。靠他自己努力,下輩子都別想了,還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
袁軍不想糾結這個話題,男人們的志向,跟女人是解釋不清楚的,尤其是羅芸。
遂轉移話題問道:
“周曉白最近怎麼樣?”
羅芸嘆了口氣,說:
“給李奎勇寫了十幾封信,都是石沉大海,沒有迴音。曉白大病了一場,發燒到40度,要不是因為病倒了,她真敢開小差跑到c軍去找他當面說!”
袁軍由衷地嘆道:
“周曉白這是鑽了牛角尖了,奎勇不是鍾躍民,他要是真想分手,一定會說清楚的,也許他正有什麼事兒耽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