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事兒分明是鄭桐提出來的,你不是半路才碰上我倆麼,難道你能掐會算,早就在那等我們了?”
鄭桐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說:
“能不能用你腦子裡的豆腐想一想,奎勇怎麼碰上我們的?他一定是第二天碰見那個錢多人傻的老頭,才有了這個想法,之前他可沒說過要去偷別人家的瓷器!”
袁軍一拍腦門,後知後覺的說:
“對對對,是這麼回事兒,當時我還奇怪,以為他詐那老頭……”
於是,鄭桐又把整個盜竊事件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鍾躍民是早知道了,張海洋和兩個妞則像聽傳奇一樣。
末了,張海洋瞪大了眼睛問道:
“奎勇,還有你不會的事兒嗎?”
一聽他這話,袁軍“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一個人在那樂得直抽抽,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他忍住笑,才說:
“去我們家那晚,我也是這麼問的,你們猜奎勇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說著,便學著李奎勇的模樣,裝腔作勢的說:
“有啊,比如坑兄弟們的事兒!”
大夥兒愣了一下,轟然大笑。
李奎勇痛苦的捂上了臉,現世報啊,現世報,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
樂了一會兒,鍾躍民站起來,從抽屜裡掏出來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嘭”的一聲丟在茶几上,說道:
“這是我那份,還沒焐熱呢!”
李奎勇連連擺手:
“躍民,不用這樣。我那份給長利留著就夠了,一萬塊錢,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能過一小日子……”
鍾躍民還沒說話,袁軍先怒了:
“李奎勇,你踏馬再這麼矯情,就別認這一屋子兄弟了。你是對不起朋友了,可這事兒已經出了,那就是兄弟夥兒都對不起朋友了,這罪咱們一起贖!”
鄭桐扶了下眼鏡,認真的說:
“奎勇,朋友不是隻能同甘的,哥幾個還能共苦。這錢有什麼呀,能比咱們的交情還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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