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無悔青春正文卷第九十六章·一個好漢三個幫李奎勇已經下了決心,對不起人的事兒已經幹了,但亡羊補牢,猶時未晚,聞言斬釘截鐵的說:
“一世人倆兄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找死。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勸了,但你記住了,我李奎勇的兄弟,要死也是死一塊兒!沒有什麼狗屁黑白之分,死了一塊闖他孃的陰曹地府!”
說著,就仰起脖子喝酒。
周長利一把搶過他的酒瓶子,眼淚滾滾而下,哽咽道:
“勇哥,你是我親哥!可我不能害你,你是要成龍的,別趟這渾水,今兒這酒就是咱倆的送別酒,以後我去赴他李援朝的鴻門宴,你決不能來。否則,只要看見你,我就直接往他們刀子上撞,一死百了,你信不信?”
李奎勇燦然一笑:
“兄弟,你倒是不聽勸。那麼你猜猜,我李奎勇聽不聽勸,吃不吃別人威脅這一口?”
周長利紅著眼睛,抓著他手哀求道:
“勇哥,這不是鬧著玩。我這條爛命已經到頭了,而且我換了好幾個老兵,也算是值了。可你前程遠大,決不能跟我這種人沾上半分干係,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李奎勇搖搖頭,笑道:
“這事兒決定權在你,而不在我。確實,你現在江湖上有了名號,就這麼不戰而降,著實丟份兒了點。這麼著,週一李援朝他們會在天橋劇場設伏,哥哥陪你走一遭。不管他龍潭虎穴,只要咱哥倆能活著出來,你就得聽我勸,出去躲著,怎麼樣?”
周長利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堅決的說:
“不行,天橋劇場我會去的。但你不能去,還是那句話,我要是看見你在那,就立馬尋死,你攔不住我!”
李奎勇哈哈大笑,拍了他一下,說道:
“尋什麼死?咱哥倆還有七八十年好活呢,你不願意我出來,這我聽勸,我可以暗中幫你。可你也得聽勸,這算是君子之約!”
周長利嘆了口氣:
“勇哥,你這又何必呢?”
李奎勇笑了笑,目光灼灼:
“沒什麼理由,這就是兄弟,你周長利是我李奎勇的兄弟!”
忽然想起一事,輕聲道:
“長利,這兩天你也別出去拔份兒了,好好準備一下,踩踩點。找一條捷徑,出了天橋劇場,你就一路往鄉里跑。你剛剛威脅過我,這招我也用用,要是你出了劇場還被捉住了,那我就去自首,說你捅李援朝那一刀,是我指使的!”
周長利哭笑不得,無奈的說:
“我都聽你的,你是我勇哥,不,你是我大爺,行不行?”
李奎勇笑著點頭,又囑咐道:
“那天替李援朝出頭那個高個子,叫張海洋的是我哥們兒,要是衝殺起來,你留點兒手,別傷了他……”
過了幾天,李援朝的人果然找不到小混蛋了,只好四處聯絡人準備把天橋劇場守得固若金湯,一定要拿下這混蛋!
週一,《紅色娘子軍》首映。
傍晚時分,天橋劇場的大門前燈火輝煌,人聲喧鬧。
觀眾們執票透過檢票口,檢票口外面擁擠著黑鴉鴉的人群,這都是些沒買到票,等著旁人退票的人。
他們手裡舉著鈔票,逢人便陪著笑臉問:
“同志,有富餘票麼?”
鍾躍民和張海洋各自拎著一個軍用挎包站在檢票口的兩側,注視著透過檢票口的人群,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張海洋的右手插進挎包裡,臉上的表情很兇惡,似乎隨時準備抽出刀來投入廝殺。
鍾躍民卻滿臉微笑,一見漂亮姑娘過來,便滿面春風地迎上前去,眼巴巴的問:
“這位女同志,有富餘票嗎?”
人家要是搖搖頭,他便窮追不捨地尾隨著:
“那我有富餘票,您看嗎?”
他為此捱了不少白眼,正派姑娘一見他嘻皮笑臉的樣子,便認定他是流氓,誰敢要他的票?
鍾躍民要的就是這效果,閒著也是閒著,逗悶子唄。
張海洋見他忙個不停,便笑罵道:
“你丫是不是有病呀?”
正無聊扯淡呢,李奎勇牽著周曉白過來了。
他揹著個鼓鼓囊囊的大書包,瞅見他們倆,四下裡看了看問道:
“袁軍他們呢?”
鍾躍民沒好氣的說:
“甭提這倆重色輕友的混蛋,倆人早擁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