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終於來拜見岳父大人了。
這是周曉白的提議,李奎勇也沒拒絕,拱了人家白菜兩年多了,還不上門道謝,難道等著捱錘不成?
周將軍正在處理公務,陳亦君女士就先讓女兒陪李奎勇說說話。
倆人進了她的閨房,頓時一屋子花香,撲面而來。
周曉白顯然是受了李奎勇的啟發,她居然把自己的閨房也佈置成了一個花房,桌子上、窗臺上、書架上、房頂上,到處都是花盆,各色花卉爭芳鬥豔……
“怎麼樣,好看吧?”
李奎勇皺眉道:
“曉白,好看是挺好看的。可你一個姑娘家,屋子裡這麼佈置太潮溼了,尤其是在冬天,太容易生病了!”
周曉白不滿的白了一眼,低聲道:
“可我就喜歡這樣的,每當我閉上眼睛,聞著濃濃的花香,就感覺咱倆還在那間花房裡,很溫馨,很舒服……”
李奎勇捉住她的葳蕤,憐惜的說:
“你們家這麼大,你完全可以重新開闢出來一間花房呀?再放一把藤椅在裡面,看看書、賞賞花得了。你這屋,留個一兩盆就行,這植物晚上改吸收氧氣,吐二氧化碳了,太多了頭疼!”
周曉白把頭貼在他胸口,溫柔的說:
“奎勇,你知道的太多了。”
李奎勇“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周曉白抬起頭,小拳頭不輕不重的擂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
“壞人,你笑什麼?”
李奎勇笑道:
“是這樣,好些小說裡,當一個人要被滅口的時候,別人就會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周曉白咬著貝齒,嗔怪的說:
“哼,就是要殺人滅口,你這個壞人!”
李奎勇壞笑著:
“那麼,請賜我一樽鶴頂紅吧?”
周曉白笑道:
“哪有什麼鶴頂……”
話沒說完,李奎勇忽然低下頭噙住了她的紅唇,含含糊糊的說:
“這不是鶴頂紅,這是櫻桃汁兒……”
良久,倆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李奎勇的一雙大手,也已經不知不覺攀升到了某些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域,但周曉白並沒有阻止,她整個人都眩暈了……
“咚咚咚”,門被敲響。
“曉白,陪奎勇到客廳裡來!”
陳亦君女士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似乎帶著一絲不悅,身為過來人,她自然清楚屋子裡窸窸窣窣的聲音代表著什麼。
沒有抄起木棍,已經算是涵養有加了!
周曉白渾身一顫,立即推開李奎勇,整了整衣服,一邊扣扣子,一邊咬牙切齒的瞪著李奎勇,這傢伙什麼時候把手伸進去了?
李奎勇躬著身子,滿臉的尷尬,他看見窗臺上的茶杯,一把端起來,“咕咚、咕咚”一口悶了。
“哎,那是隔夜茶……”
顯然,周曉白的提醒慢了半拍。
李奎勇滿意的咂咂嘴,這茶太涼了,不隔夜不敗火啊!
周曉白對著鏡子照了照,摸著發燙的面頰,羞澀的說:
“奎勇,我事先給你提醒一下。我們家有個規矩,父母不干涉子女的戀愛,但也不許隱瞞,一旦子女做了決定,就應該把物件帶回家裡,和父母見見面。見面之後,無論父母印象如何,都沒有表決權,一切由子女自己決定,我的等哥哥姐姐都走的這個程式,我是家裡最小的孩子,當然也不能例外。”
李奎勇讚許的點點頭,問道:
“這誰定的規矩?”
周曉白得意的說:
“我爸定的,怎麼樣,他夠開明,夠民主的吧?”
李奎勇咂咂嘴:
“嗯,這老頭有點兒意思!”
周曉白嗔道:
“去你的,什麼老頭兒?一會兒可不許這樣,咱們快去吧?”
李奎勇低頭看了看,愁眉苦臉的說:
“現在還不行,去見了周將軍,估計會被槍斃的……”
周曉白疑惑的說:
“怎麼了?”
李奎勇用手指了指,尷尬的說:
“魔鬼來了……”
周曉白瞥了一眼那條粗粗的輪廓,頓時會過意來,紅著臉啐了一下,輕斥道:
“臭流氓,就該把你斃了!”
李奎勇痛苦的說:
“曉白,要不你先去吧?我在這聞著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