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的躲了過去,委屈的說:
“鍾班長,你打我幹什麼?”
鍾躍民氣道:
“你個榆木疙瘩,奎勇這番話都白說了?”
寧偉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問:
“大哥,那……我不應該出手,就那麼看著?那也忒孫子了……”
李奎勇道:
“寧偉,你記住。自從穿上這身衣服,咱們就是國家機器的一部分了,咱們的槍口和拳頭都是對外的,而不是窩裡橫。那個男人打自己老婆也好,打別人老婆也罷,自有地方派出所管著,輪不到你小子出手!”
寧偉似懂非懂,鬱悶的說:
“那我咋辦?”
李奎勇一本正經的說:
“你應該走上前去,禮貌的說,這位同志,你這樣當街打人是不對的,有什麼事兒不能透過友好的協商解決呢?”
鍾躍民哈哈大笑,拍著大腿說:
“我要是那男人,反手就是一耳光,你踏馬是那顆蔥?”
李奎勇微笑道:
“同志,我不是一棵蔥,另外我是不是蔥跟這事兒沒關係,要是您覺得不解氣的話,可以打這邊,這邊肉厚,手不疼。”
三人笑做一團,鍾躍民罵道:
“李奎勇,你踏馬是不是有病?”
李奎勇搖搖頭:
“我們是人民子弟兵,對待家裡人,怎麼能不講道理呢?所以,咱們必須以德服人,你們記得當年圍攻大院時,手拉手組建人牆的那群士兵嗎?為什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難道以他們的身手,還打不過那群半大小子嗎?”
這麼一說,三人都笑不出來了。
過了半晌,寧偉弱弱的問:
“大哥,那我們到社會上,就只能眼睜睜捱打嗎?”
李奎勇道:
“捱打挺好啊,你們幾個現在全營無敵,腿腳早就快生鏽了吧?讓老百姓打幾拳,踹幾腳,就當是訓練了。再說,以他們那點兒戰鬥力,打在身上,不是跟撓癢癢似的?”
寧偉撇撇嘴道:
“捱打倒沒什麼,就是有些丟份兒……”
李奎勇不以為然的說:
“丟的什麼份兒?咱們的榮耀,不需要普通人知道,國家會惦記著你,這就夠了。有句古話說得好,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我們的存在,不是為了戰爭,而是為了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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