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臉垮了下來。
在他的印象中,李奎勇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兒,他既然撂下話來,這事兒可就非得這麼辦了,過了這村就沒冉老師了!
正糾結著,棒梗來請了。
何雨柱還沒回話,李奎勇氣呼呼的說:
“柱子哥不舒服,想要錢讓你媽自己過來借,毛病多得很!”
棒梗瞪著他說:
“我何叔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李奎勇舉起拳頭揚了揚:
“欠揍是不是,你自己滾,還是哥幫你滾?”
棒梗又看了一眼何雨柱,見他低垂著頭,假裝看不見的樣子,頓時沒了仰仗,掀起門簾就跑了。
沒過多久,棒梗帶著秦淮茹和冉秋葉進了門。
“柱哥,你身子不舒服啊?”
這一聲騷到骨子裡去了,何雨柱頓時打了個哆嗦,冉秋葉皺起了眉頭,李奎勇眼睛裡露出了騰騰殺氣……
何雨柱沒敢接茬,強笑著對冉秋葉道:
“冉老師,快坐下。”
秦淮茹又作妖:
“喲,人家一天沒收拾,你這屋怎麼就亂的跟狗窩似的?我這就拾掇拾掇,沒得讓冉老師看了笑話!”
冉秋葉的臉沉了下來,何雨柱毫毛都炸起來了,但他剛把秦淮茹手裡的鞋搶過來,那女人就從他被子後面拽出來一隻褲衩!
“我說昨兒洗衣服咋沒找見,原來在這……”
冉秋葉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就要走,被一雙手拉住了,回頭一看李奎勇正帶著玩味的笑看著她,便聽他悄悄說道:
“冉老師,你忘了我講的故事了?咱接著看戲!”
何雨柱算是看明白了,這秦寡婦分明就是來拆他臺的,這哪是鄰居該乾的事兒,分明就差在頭上貼一條兒了:
我是何雨柱的女人!
扭頭見冉秋葉被李奎勇拽了回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淮茹忙活呢,於是放下心來,籠著袖子冷眼旁觀。
秦淮茹捯飭了半天,見冉秋葉不動怒,心裡有些疑惑。
看了看三個神色詭異的觀眾,咬著嘴唇走上前來,捉住何雨柱的胳膊,倆大白饅頭顫顫巍巍就要往上面黏……
何雨柱亡魂皆冒,這一黏上來,不是屎也是屎了!
“嗖”的一下,像兔子一樣跳的八丈遠。
“打住,秦淮茹,有事說事!”
“柱哥……”
秦淮茹泫然欲泣,那小模樣,就跟杜十娘似的。
李奎勇冷笑道:
“秦寡婦,怎麼著,你這些天去窯子裡培訓過了?這也入戲太深了吧,人話都不會說了?”
秦淮茹頓時拉下臉,揚起巴掌就撲了上來。
李奎勇閃到冉秋葉身後。
嘴上還是不饒:
“我說你可真行,我柱子哥一單身男青年,沒名沒分的你在人屋裡捯飭啥,你不要臉,人還要娶媳婦呢!”
秦淮茹繞過來就抓他,李奎勇拽了一把棒梗,把他塞到秦淮茹懷裡,自己趁機奪路而逃,躥出門外去了。
秦淮茹追了兩步,忽然想起正事,回首委屈的說:
“傻柱,你管不管?”
何雨柱笑了笑:
“說得輕巧,我又不是他爹,怎麼管?”
冉秋葉盯著何雨柱,淡淡的說:
“何雨柱同志,棒梗媽媽剛才說,你答應替棒梗交學費呢,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何大哥都不叫了,大事不妙啊!
想起李奎勇說的話,何雨柱頓時一個激靈,大搖其頭。
“沒有,沒有,沒這回事兒。我正攢錢給老岳父置辦年貨呢,哪有那閒錢給人交學費?”
冉秋葉臉一紅,瞪了何雨柱一眼。
秦淮茹愣住了,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一番鬧騰,冉秋葉沒氣跑,反倒把傻柱給得罪了!
期期艾艾的說:
“傻柱,別開玩笑了。在廠裡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麼,算姐姐求你了,明兒發了工資就還你,好不好?”
何雨柱插著兜,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工廠裡那麼多人,我那是不好意思落你面兒。其實我錢都花光了,還賒了人不少東西,就等明兒發了工資救急呢!”
他也長了個心眼,特意點出來當時人多,免得冉老師多心,這秦淮茹忒損了,要不是奎勇,冉老師早被氣跑了!
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