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喝了兩斤貓尿,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麼?您說怎麼賠,我許大茂砸鍋賣鐵也認了!”
賈張氏得意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讓這四合院首富下跪求饒,這輩子都沒這麼風光過。
但是怎麼賠呢?
“按說你這德性,是該法辦的。但老婆子尋思,送到保衛處,你這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許大茂連連磕頭:
“張姨,還是您深明大義,許大茂給您磕頭了!”
“十斤白麵,十塊錢!”
許大茂一頭磕到雪地裡,屁股還撅著呢,起不來了。
其實是差點兒笑出來,這沒見識的老婆子,就這點兒賠償我許大茂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見許大茂裝死狗,賈張氏以為他賴賬,又找易中海:
“一大爺,您說說怎麼辦,要是許大茂不賠,那還是送保衛處得了,算是老婆子多嘴了。”
“咣”的一聲,易中海茶缸一頓,爆喝一聲:
“送保衛處!”
許大茂渾身一個激靈,哀嚎道:
“別別別,我賠,我賠!”
掙扎著爬起來,彎著腰,叉著腿,慢慢朝屋裡挪。
吃瓜群眾又鬨笑起來,秦淮茹氣的直掉眼淚,婆婆一句話就把她賣了。
就值十斤白麵,十塊錢。
這要傳出去,她秦寡婦跟那站街的有什麼區別?
易中海狠狠瞪了一眼賈張氏。
拍了拍桌子,揚聲道:
“這事兒既然在咱大院解決了,那麼大家夥兒嘴都嚴實點兒,別出去胡說八道,許大茂不要臉,秦淮茹還得過日子呢!”
大家都應了聲,但嘴嚴不嚴的,就另說了。
毫不意外,許大茂屋裡又傳出了劈里啪啦的聲響,夾雜著許大茂的慘叫和婁曉娥的怒罵。
眾人都憋著笑,靜靜的看戲。
過了一會兒,婁曉娥夾著個包袱出來,惡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風風火火的跑出門,回孃家去了。
又過了半晌,許大茂才扛著面袋子出來。
痛苦的邁著步,抬頭呻吟道:
“傻柱,柱哥,柱大爺,麻煩您來搭把手,這是真疼啊……”
何雨柱冷笑道:
“活該!”
卻還是走過去,替他背了面袋子,給送到秦淮茹家裡。
許大茂挪到賈張氏面前,抖抖索索遞過來一疊紙幣,諂笑著:
“張姨,您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