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疑惑道:
“說他幹什麼?”
李奎勇苦惱的說:
“我就是看不慣他,你不知道,這人有病……”
倆人一路走,一路說。
等到了四合院門前,李奎勇已經把何雨柱誇成了一個無慾無求,無私奉獻,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聖人。
“冉老師,我到啦,您要不進屋坐坐?”
冉秋葉搖搖頭:
“不了,我還要去賈梗家做個家訪,這孩子太不像話了。”
李奎勇笑道:
“您忘啦,我和棒梗一個院兒。”
他把冉秋葉領進秦淮茹家,自己卻沒進去,就站在院子裡看戲。
這會兒,秦淮茹還沒下班呢。
家裡就賈張氏一個刁老婆子。
冉秋葉剛一開口,就被賈張氏懟了:
“冉老師,您可是人民教師,怎麼能貧白無辜的冤枉人呢?這事兒我們院裡都還沒有定論,咱家棒梗是替傻柱背了黑鍋,您說他要是不心虛,能出錢?您現在聽了哪個小王八蛋的慫恿,來我們家找茬,是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真不要臉啊!
李奎勇氣往上湧,但沒等來系統任務,只好繼續看戲,他進去只能激發矛盾,說不準得和賈張氏打起來。
這會兒沒有街坊鄰居,誰知道那刁老婆子下手有沒有個輕重,十三歲的小身板兒可不耐造……
冉秋葉還沒教兩年書呢,自己都沒糊弄明白,哪是這刁老婆子的對手,一張臉一陣紅一陣青,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看到棒梗兒在門簾後面探頭探腦的,忙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躬下身子招手道:
“賈梗,你過來,告訴老師,你偷沒偷雞?”
她哪兒知道,這稻草早就腐敗了。
“沒有,李奎勇冤枉我!”
冉秋葉沒轍了。
賈張氏氣焰越發囂張,指著冉秋葉的鼻子,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冉秋葉委屈的都快哭了。
李奎勇見狀,趕忙躥進去,一把拉住冉秋葉就往外跑。
賈張氏罵道:
“混賬小子,我說冉老師怎麼來了,感情是你告的黑狀。你別跑,老婆子今天饒不了你……”
李奎勇拉著冉秋葉躲進何雨柱的屋子,又插上門。
賈張氏兀自在門前罵個不休,冉秋葉氣的直哆嗦,連聲道: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