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從後面抱住賈張氏勸道:
“媽,快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賈張氏怒極,反手就是一棍。
“閉嘴吧,你這個不守婦道的騷貨,你不招惹他,這流氓玩意兒大半夜的敢來趴門?”
秦淮茹兜頭捱了一棍,軟軟的坐倒在地,淚眼婆娑。
“我真比竇娥還冤啊!”
軋鋼廠的廚房裡,李奎勇裡烤著火,還啃著香噴噴的烤山藥。
何雨柱則有些坐立不安,搓著手走來走去。
事實上他和奎勇一回來,就後悔了,這事兒太損了……
“奎勇,哥過去瞅一眼?”
“瞅啥?”
“這大冷天的,別給許大茂凍死了,出了人命可不好。”
“拉倒吧,你就是想去看秦淮茹!”
何雨柱被戳中了心事,臉上臊得慌,也不好再說,悶聲不響的坐在奎勇對面烤火,一陣陣長吁短嘆。
李奎勇擺擺手,正色道:
“柱子哥,跟你說點兒正事。昨兒我跟冉老師聊了一路,人真不錯,而且漂亮,她可沒找物件呢,你考慮一下?”
何雨柱臊眉耷眼的說:
“我就一廚子,膩膩歪歪的,人能看上我?”
李奎勇斜眼一看:
“人沒點兒追求,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見何雨柱不說話,李奎勇又說:
“照我說啊,不如趁早了跟秦淮茹斷絕關係,要不然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吧。人冉老師可說了,渣男有三大特徵,你一條都沒落下。”
何雨柱愣了一下:
“渣男是啥?”
“男人中的渣滓,敗類,烏龜王八蛋。”
“臥槽,我怎麼就成敗類了?”
李奎勇笑道:
“這不是我說的,冉老師說,渣男一般都是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你自個兒想想,秦淮茹投懷送不你是不是不拒絕,心裡還竊喜,撩撥秦淮茹你是不是不主動,有一搭沒一搭的,沒沾秦淮茹的身子之前,你是不是不負責她的名節,她愛招誰招誰?”
何雨柱臉漲得通紅:
“我,你,我這不是心軟麼……”
李奎勇冷笑道:
“放屁,我們家還吃了上頓沒下頓呢,也沒見你上趕著給我家裡送東西,你這心光給人寡婦軟啊?”
何雨柱爭辯道:
“誰說我沒送,你媽不要!”
李奎勇道:
“別扯那沒用的,咱哥倆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絕對有賊心,只不過秦淮茹老吊著你,才沒有得逞罷了。你要是有點子擔當,就把她娶了,或者乾淨利落的劃清界限。我要是個妞,見你一天天的跟個寡婦糾纏不清,我也不樂意嫁你!”
何雨柱撓頭道:
“理是這麼個理,但我不幫襯著點兒,秦淮茹一家……”
李奎勇擺擺手打斷他:
“打住,打住。秦淮茹自己有工資,而且有一大爺幫襯著,就是我家餓死人了,她家也過得好好的。你沒名沒分的,成日跟她夥著過,臊不臊得慌?”
倆人一直沒回四合院,就在廚房裡湊活了一夜。
第二天,一個上班,一個上學。
跟沒事兒人一樣。
下午回到家,李奎勇就跑出去看熱鬧。
據說許大茂的第三條腿差點兒被賈張氏打斷,連夜送了醫院,那玩意兒都不知道還管用不管用……
秦淮茹頭上頂著個包去上班,一整天都陰著個臉,都沒顧上找何雨柱順白饅頭,一下班就溜了。
何雨柱白天已經聽說了四合院的慘案,好不容易才憋住話,沒給漏了底。
不自在一整天了。
正在那著急呢,見李奎勇進來,忙關了門。
“奎勇,咱這回玩兒大發了!”
李奎勇笑道:
“慌什麼,你正好跟秦淮茹撇清關係,完了我給你和冉老師牽線,歸國華僑家的黃花大閨女她不香嗎?”
何雨柱腆著臉:
“香,香……你怎麼知道香不香?”
“反正比寡婦香!”
晚飯後,例行的四合院公審大會重打鑼鼓另開張。
這一回,鼻青臉腫的許大茂坐在條凳上。
三位大爺依然在八仙桌之後正襟危坐,兩側分別是德高望重的聾老太太和原告賈張氏,外面則圍了一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