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一血是怎麼沒的,以後的每一次,都給我吧。”
手掌移開,沈述重見光明。
他趕緊爬到角落,雙手抱著腿將身體緊縮起,罵了暮折晚半個小時。
好陰險狡詐的男人,當著攝像頭要上不敢上,還說什麼以後每一次只能是我的,賣的一手好人設。
罵著罵著,沈述氣鼓鼓地睡著了。
暮折晚盯了他半天,想笑,卻實在笑不出來。
他輕輕抱過沈述,擔心他這麼睡容易嗆著。
睡夢中沈述小小掙扎了下,嘴中發出含糊不清一聲夢囈:
“是你先不要我的,我憑什麼要為你守身如玉。”
暮折晚盯著他的睡臉,回應道:“嗯,我的錯,應該早點把你搶過來。”
他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沈述時的場景,是個寒冷的冬天,影棚外面下著鵝毛大雪。
臨場休息的時候,他正在看劇本,忽然聽到劇務喊了聲“有人來探班啦”,下意識抬頭看過去,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孩穿著白色的長款羽絨服,懷裡緊緊抱著飯盒,白玉一般的臉頰被風雪浸染成淡淡的紅。
男孩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十分拘謹地站在角落,但見到路過的劇務都會認真且極有禮貌地打招呼。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就是那隨意一瞥,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碎了。
沈述應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