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攬過去,慢慢的,順著肩膀下滑,劃出後背的弧線,最後停在腰間。
所有的攝像機都在圍著二人轉,鏡頭中是兩張薄唇,不斷融化著冰條,唇珠細細翕動,向著中心慢慢靠近。
三公分——兩公分——一公分。
太近了……
沈述想放棄了。
他眨眨眼,示意暮折晚該鬆口了。
但暮折晚略過這個訊號,另一隻手撫上他的後腦勺,稍稍用力往前按。
不僅是呼吸的熱度,沈述現在已經能感受到暮折晚嘴唇的溫度,以及睫毛掃過眼瞼帶來的癢意。
唇珠短暫的觸碰,使得沈述瞬間清醒過來,藏在一邊的手用力掐住暮折晚的胳膊,終於,兩人同時鬆開了口。
一粒小小的冰粒子落入托盤。
沈述趕緊往後撤了身子,抬手擦拭著嘴唇。
抬眼看過去,暮折晚依然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他單手抵著下巴靠在沙發上,嘴角是饜足的淡笑。
工作人員立馬拿來卡尺測量,隨後驚訝道:“這是我做節目這麼久,見證過這麼多次這個遊戲,但是見到的最短的冰,竟然只有五毫米。”
人群中發出一聲聲感嘆,餘光悄悄觀察著二人的表情。
總覺得,剛才他們的嘴唇真的碰到了。
彈幕一片暴風哭泣,喊著感謝媽媽把他們生出來。
最後不出意外,沈述一組以百分百的默契度拿到了五百塊。
握著總共一千五百塊的鉅款,沈述覺得他髒了。
事後,他忍不住問暮折晚為什麼全選了B,暮折晚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道:
“之前你來探班,你說的,你最喜歡B這個字母。”
沈述想哭,作繭自縛啊。
但更多的是驚訝,渣男難得有心,竟連他自己都忘記的言論一字不差牢記於心。
這年頭,渣男都成精了。
*
領到了生活費,嘉賓們圍著長桌端坐,周利亞拿出一張紙拍在桌上:
“我想了想,廚房就這麼大點地方,無法承擔四組人同時使用,所以,咱們搞一個值日排班表吧。”
“八個人,七天,要怎麼排呢。”金潤掰著手指算道。
“能者多勞嘛。”周利亞笑道,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紙團,“抽籤吧各位,抽到周幾就周幾,負責當天的三餐以及垃圾處理,但是,抽到空白紙團的人就負責一整週的衛生間清潔。”
“各位有意見麼。”
“沒有。”
周利亞將紙團攏在手裡晃了晃:“好,願賭服輸。”
說話的時候,他的小指按住其中一坨紙團,先把其餘地丟擲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剩下那團朝著沈述拋過去。
按照一般心理,看到有紙團落在面前都會下意識撿離自己最近的。
沈述抬頭看了他一眼,手慢慢伸向距離自己最近的紙團——
然後手指轉個彎拿了旁邊一團。
太明顯了,傻子才會順著他的心意來。
周利亞迅速移開目光,心裡暗罵一句。
沈述抽到了週二,暮折晚週三,金潤抽到了負責一整週的衛生間清潔工作。
金潤望著紙團陷入沉思。
他剛才為什麼要手賤拿沈述面前的那團?
但是,這一團為什麼又離沈述這麼近。
思忖著,他抬頭詫異看了眼周利亞。
半晌,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決定好值日生,今天剛好是周利亞負責三餐以及衛生。
“各位中午想吃什麼,報菜名。”他拿著紙筆站在眾人前。
一行人並不算熟,因此在報菜名時也不好太蹬鼻子上臉,只報了些簡單且不考驗技術的小菜。
只有沈述不同他客氣,還裝出一副為難模樣:“有點想吃法式煎鵝肝。”
周利亞幾乎是皮笑肉不笑道:“OK,但是食材自備。”
媽的,他絕對是故意氣人,煎鵝肝,他怎麼不去死?
沈述穿好外套打算去市場買鵝,暮折晚跟上來:“我也去市場。”
兩人來到當地的小市場,沈述轉了一圈找到賣鵝的攤位,暮折晚則說要去別處逛逛。
望著籠子裡眼神犀利的大鵝,攤主熱情搓著手:“弟弟,想怎麼烹飪啊,做廣式燒鵝還是?”
“煎鵝肝。”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