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把別人強迫了的感覺。
溫可氣的有些發抖,“你……無恥!”
他凝眉冷笑,指著滿地的凌亂:“我無恥?難道一直以來接近我的人不是你?把我騙到手,現在又裝白蓮花?溫可,到底是誰無恥,你自己好好想想。”
接近他?!她明明是掉到別人設下的陷阱裡!
地上凌亂的有些不堪入目,兩個人的衣服被隨處亂拋,似乎在告訴她,之前他們之間到底有多熱烈。
溫可又氣又羞愧,恨恨的說:“你最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一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南宮律聽聞,表情變得很冷,幾乎有些咬牙切齒:“把我佔為己有,然後就想拋棄?我可沒有那麼廉價!”
說著,南宮律逼近她,強有力的手箍住溫可的脖子,只要稍稍一使力,就能輕易將她性命解決。
這種事他不算吃虧吧?幹嘛反應那麼強烈?!該難過的人是她!
溫可憤恨的瞪著眼睛,脖子被他狠狠的箍住,連呼吸都有些艱難。
她那怒而不服的目光惹怒了南宮律,他逼近,兩個人幾乎鼻尖相觸:“溫可,你戲演的不錯啊,下一步想幹什麼?讓我為你的第一次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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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掉入陷阱
“我有點難受,能不能把我扶到房間……”
月光下,女孩子迷濛的雙眼宛若被雨淋溼的玉蝴蝶,艱難的望著他。
她的雙腿軟的隨時可能會倒下,宴會上賓客來往穿梭,她想起養母的叮囑:決不能在宴會上丟人現眼。
她有些慌,在快要暈倒的那一刻,胡亂伸出手,抓住了身邊的人。
纖長的手指虛虛的捉著南宮律的袖口,好像已經使出了渾身的力氣。
南宮律表情涼涼,把手中那杯喝的見底的藍色雞尾酒放到一旁,回過頭來看她。
四目相對,那雙迷離的大眼,像是一汪湖水,將他整個人都吸進去。
這世上漂亮的女孩子有很多,像她這樣乾淨如璞玉的卻很少。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
遠處的樂曲聲在風中悠揚的飄過來,賓客之間的談話聲起起伏伏,然而一切卻都成了背景聲,只剩下她口中那句請求。
喉嚨一陣熱熱的感覺,差一點就沒法控制住自己吻上她。
“拜託了……”
她的聲音虛的快要聽不清,臉頰緋紅一片。
南宮律的背僵硬的挺著,薄唇緊抿,深深的看著她。
他沒有拒絕,環住她的雙臂,一步步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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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醒來時,渾身除了痛沒有別的,身體好像被人拆了重灌過一般,稍微動一下都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皺眉,勉強在強光中睜開眼。
視線範圍內都是模模糊糊的畫面,也許在黑暗中呆的太久,無法適應天堂的光亮。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身體的感知漸漸豐富起來,她似乎聞到了空氣裡新鮮的花香,還有摻雜在其中曖&;amp;昧的氣息。
耳畔有隱約的水聲緩緩流過,似乎是從浴室傳來的。
溫可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過了好幾秒,大腦的神經系統才開始工作,讓她這具頗為虛弱的身體吃力的坐起來。
她想把周圍看個究竟。
但是起身後才發現,自己居然寸縷不著!
女子白皙的膚色在強光下顯的瓷質瑩透,宛若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可仔細看卻會發現,身上盡是紅色的淤痕,不像是捱打的痕跡,更像……**時激烈的印記!
她驚怔不已,她慌亂的拽著頭髮,不敢想下去,腦袋一時發懵,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她不是死了麼?
浴室裡的水聲仍舊隱隱傳來,她的目光順著水聲看向留了門縫的浴室,是誰在裡面?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何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溫可腦袋混亂的四下張望,突然心驚肉跳的發現一一這個場景太相似了!!!
窗外面是優雅低醇的大提琴的樂聲,觥籌交錯,酒杯相撞的清脆聲悅耳極了,宴會正在熱鬧中繼續。
溫可心臟猛的抽。痛起來,記憶瞬間翻湧跨越時間洪流,回到了幾年前……
這是她養父母的家,外面正在進行著的宴會是養父陸柏良的五十歲壽辰。
房間是她的臥室,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