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身形甚至呼吸都隱藏起來,但無論如何隱蔽,‘氣’是無法隱藏的。”沈融陽試圖用最簡單的語言來解釋。
“氣?”陸廷霄微微擰眉,臉上有了不一樣的表情。“你是指氣息?”
“可以這麼說吧。”沈融陽點點頭。“陸教主的藏身之法跟東瀛一種叫忍術的秘法有點相似,但卻要高明得多,若不是剛才有一絲不同於風聲的波動,我也察覺不出來的。”別人就算武功達到他這個地步,也未必能察覺陸廷霄的存在,皆是因為他自小殘疾,無法如常人行走,輕功更不必說,便只能將努力花費在其他方面,鍛煉出比其他習武之人還要靈敏的感知,眼耳口鼻手,都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快的反應,這一切,若不是經過日日夜夜艱苦異常的練習和他本身的意志力,是絕不可能有今天的武功。
“倭人的忍術,不過只學到皮毛。”陸廷霄淡淡道,語氣不是目空一切的否定,只是實事求是的陳述。至於為什麼是皮毛,他卻沒有往下說,只是話題一轉。“沈樓主來意?”
“在下幾個朋友,中了一種離魂之術,神智不清,一直昏睡,藥石罔醫,聽聞貴教有一門秘法,能夠迷惑和控制人的心神,沈某冒昧,想請陸教主一救。”
“他們是你什麼人?”陸廷霄的目光沒在他腿部停留過,對他來說,眼前這個人是一個足夠與他平起平坐的對手,而這種資格無關外在。
“朋友。”沈融陽有問必答,神情平和。
“中了離魂術的人,外表看來昏迷不醒,但是心神會一直沉浸在自己最留戀的往事之中,無法自拔,如同夢魘,叫醒他們對他們來說未必是好事。你不應該對任何外物太過牽掛,那樣對你的武功進境沒有任何好處。”陸廷霄第二次擰眉,似乎很可惜眼前這個人對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