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米崇點點頭,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覺得酒勁上來了,不過沒有頭暈嘔吐,而是覺得渾身輕飄飄的,想要飛起來了一樣,心情很好哦。
悄悄伸出手去拿大熊的酒杯,卻被攔了下來。
熊魁打掉米崇的手,把酒杯奪了下來放到一邊,皺眉看著米崇:“做什麼?”
“呵呵,我還想喝。”米崇笑嘻嘻的看著他。喝了這酒昨天的不痛快心痛通通消失不見了,真是個搞東西。
熊魁看著自己面前的小酒鬼,臉蛋酡紅,雙眼朦朧,水汪汪的看著自己,嘻嘻的笑,從撿到這個小傢伙到現在,他發現喝醉的米崇最漂亮。
“我想喝,給我酒。”米崇又伸出手。
把他的手抓過來,熊魁拍拍他的臉頰,“你喝醉了。”
“我沒醉!”
熊魁看著撅著嘴不服氣的米崇,也不跟他講理,抓起他站了起來,對一邊的花玉說:“他喝醉了,我帶他回去。”
“沒事嗎?我剛剛以為他的酒量很好。”花玉有些愧疚。
“沒事,回去睡一覺就好了。”熊魁抓著米崇的手想要拉著他離開,卻被米崇掙脫。
“我可以自己走。”他沒醉,為什麼都說他醉了?他就是有些飄……更何況他才不要讓這群女人看扁了他!尤其是在那個花玉面前。
米崇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搖搖晃晃的像只企鵝,樣子很滑稽,熊魁走在他後面,開口提醒:“小蟲,走直線。”
“我在走啊。”米崇一邊說著一邊向一顆大石頭撞過去,眼看就要鼻青臉腫了,幸好熊魁及時伸出手護住他的頭,把他拉到一邊。
“我……我可以自己走。”米崇迷迷糊糊的轉著圈,找不到方向。
“她們已經看不到你了。”熊魁大概猜到米崇在堅持什麼,說完這句話米崇的身體就軟了下來,不再浪費時間,熊魁直接抱起他向屋子裡走去,視線模糊的米崇沒有看到熊魁灼人的視線落在他紅紅的臉蛋上,野獸般的視線像要把人吞掉一般。
☆、無法消受美人恩
昏昏沉沉躺了下來,身體還是像在飄一樣,一會兒就感覺到一雙粗糙帶著熱力的手掌在身體上游走,所到之處帶著觸電般的魔力,接著懾人的唇舌開始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嗯……大熊……”
“什麼事??”熊魁從忙碌中抬起頭。
“你在做什麼?”米崇看見眼前有兩個大熊,還在晃啊晃,搖搖頭,問道。
熊魁看見米崇傻兮兮的笑,覺得很可愛,在他嘴上狠狠親了一口:“我要和你做。”
“可是我渾身沒有力氣啊。”不僅沒有力氣,視線也模模糊糊,不過感覺倒是格外清晰。
“沒關係,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熊魁介意的說道。
突然間,一些記憶恢復了,米崇開始無力的推拒著熊魁:“臭大熊!我不要和你做!”
“為什麼?”熊魁皺眉看他,很是不能理解。
“你去找你的花玉做,不要來找我!”這份不舒服的怒氣一直憋在胸口,米崇不想在花玉的部落裡和大熊做這種事,昨天是她,今天是他,這樣他覺得自己好不值錢。
“關她什麼事?”熊魁停下動作,“小蟲,你這幾天好奇怪。”
“你不是和她做嗎?有女人你來找我幹什麼?”越想越生氣,米崇覺得原本就不清晰的視線更加模糊了。
“我沒和她做啊,你在說什麼?”
“啊?”米崇更迷糊了,努力想清醒一些把話問問清楚,可是一坐起來就倒了回去,抓住大熊的手急切的說;“你昨天晚上不是……”
“熊魁,米崇怎麼樣了?”花玉的聲音傳了進來,看到兩個人貼在一起的姿勢,露出疑惑的表情。
“什麼事?”熊魁也沒有放開米崇,就著剛才的姿勢做起來回頭問道,語氣帶著不耐,不高興被打擾到。
“打擾你們休息了嗎?可是你今天早上答應了幾位長老跟她們探討一下開水渠的事情。”
熊魁似乎這才想起來的確有這麼回事,站起身,“走吧。”
“你要去哪?”米崇迷迷糊糊的抓著他的手問。
“你好好睡一覺,我一會兒回來。”熊魁替他蓋上獸皮,對花玉說:“找個人來照顧他。”
“嗯,好的。”花玉和熊魁一起走出向屋子外面走去。
“對了,小蟲,你剛剛想問我什麼?昨天晚上什麼事?”熊魁轉過身看他。
“算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