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他很擅長這樣的事情嗎?”小蟲子閃亮的表情在夜裡也很奪目。
熊魁注視了他的臉龐一會兒,一邊邁開腳步,一邊說著:“別忘了他是鹿族,奔跑和跳躍是他最擅長的了。”
“對啊,我都忘了,我會去找遠山來教我的。”米崇興奮的想著,看著遠山每天優哉遊哉的樣子,他幾乎都忘記了遠山是來自鹿族了。
一行人走回熊族的時候,發現許多火把都點亮了,部落裡一臉吵吵嚷嚷。
熊魁的臉色瞬間冷凝了起來,把背後的小寶交給了林先帶回屋子,走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
“出了什麼事”熊魁走過去的瞬間人群安靜了許多。
“魁,你回來了。”大家看到熊魁,都鎮定和了一些一給他讓開了路。
熊魁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地上,看到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腹部上可怕的傷口和狼族那個死去的人如出一轍。米崇和大熊對看了一眼,看來那個虎族的爪子已經伸向了熊族,只是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快的太詭異了。
“魁,今天晚上我們在部落裡巡夜的時候聽到一陣慘叫,等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山子已經死了。”一個壯漢敘述著晚上的狀況,眼眶隱隱發紅,看的出在拼命隱忍著怒氣和悲傷。
“看到襲擊他的人了嗎?”
“沒有,我們來的時候只剩下山子一個人躺在這裡了。”
米崇記得這個死去的男孩,他是牧場裡面放牛的孩子,秀雅被抓走的那一天,他受傷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這個男孩子,也是他快速跑回族裡報信的。
一瞬間悲傷盈滿了米崇的心房,這樣一條年輕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就這樣逝去了,不管什麼年代,什麼社會,生命總是珍貴的。
米崇看到熊魁緊緊握住的雙拳,知道他正在隱忍的激動情緒,走去過悄悄握了一下的他的手。
米崇感覺到熊魁迅速有力的握住他的手之後又放開,面對著族裡的人,沉穩的開口:“給山子好好葬了,現在都回去休息吧,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所有的男子都出來輪流守夜。”
“魁,會不會是狼族的人做的?我們……”
一個男子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熊魁揮手打斷,“我剛剛從狼族回來,他們的族人也遭受了同樣的攻擊,以後不要再輕易說這樣會挑起戰爭的話。”
族人也都冷靜了頭腦,在熊魁的囑咐下試著不再用之前固有的印象來看待這個問題。
“魁,這傷口看起來是野獸造成的。”另一個漢子分析道。
“虎族。”熊魁淡淡的說了一句。
“沒錯,這樣的傷口除了虎族的人養的那些老虎,也沒有其他的野獸可以造成了,一直以來他們都四處侵略,沒想到這次敢到我們熊族來撒野了!”
看著大家群情激奮的樣子,熊魁的臉色沉著:“這些以後再說,先把這孩子葬了。”
“魁,要不要通知族長回來?”巨在一旁問道。
“先不要,等秀雅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吧。”熊魁說完之後便帶領眾人去安葬了那個叫山子的孩子,整夜無眠。
遠山看著雙眼無聲坐在屋子裡的米崇,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部落裡的人都一夜無眠,米蟲抬起頭看著遠山,有些無力的問:“都安排好了?”
“嗯,那個孩子已經下葬了,幸好他還有幾個兄弟,老母親也有人照料。”
“不管有多少個兄弟,失去親人的痛都是無法承受的。”米崇覺得自己的嗓子裡被放進了硬塊,聲音乾澀。
“這對整個部落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事情,雖然部落之間爭鬥不斷,但是像熊族這樣的強盛部落很少有人敢輕易進犯,更何況死的又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大熊呢?”部落裡對於葬禮也有不少儀式,米崇來不及學會只參與了能夠加入的一部分,表示了對死者的哀悼,便回到了屋子裡,之後也沒有見到大熊回來。
“他安排完葬禮,就和族裡的長老還有勇士在大堂裡商量對策。”
“遠山,這個虎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這塊大陸上最強的三大部落是熊族,狼族,和獅族,可是這森林之王的猛虎怎麼卻成了聲名狼藉讓人唾棄逃避的土匪強盜了?
“虎族人好戰兇猛,尤其是連續幾個族長都讓族人飼養猛虎四處侵略,傷人,所以各大部落都把虎族列為防範的物件。”
“他們的部族強大嗎?”
“算不上強大,也談不上弱小,他們的族長喜歡獵殺和侵略,沒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