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這個大哥不會是在……吃醋吧?還有他剛剛說的那個和他試試是什麼意思?
米崇渾身上下打了個哆嗦,趕忙爬的遠一些,卻被人一把拉了回去;“那個……大哥,你誤會了,我和熊大叔不是那樣的關係。”
“你剛才不是說和他睡過了?”鷹翼說著這句話的語氣透露著蝕骨的殺意。
“我說的睡,不是那個睡,我是說我和他睡在一個地方……啊,不是睡在一個地方,我是說睡在一個山洞裡,但是山洞裡不止我們兩個人……”米崇急的有些語無倫次,天啊,他要是真的被熊大叔曾經的愛人或許現在還愛著的人給怎麼樣了,這情況也太可怕了吧……
“哦?幾個人一起?那我就更要和你好好玩玩了。”鷹翼的邪魅的眼神更幽深了,眼睛裡的冷光更冷了,拉住他的力氣更大了。
這位大哥,拜託你聽明白別人的話好不好?再說難道因為嫉妒,你就要和熊大叔在一起過的人也來點什麼?這是什麼仇恨和嫉妒的方式?你們兩個‘長輩’能不能不要這麼調戲我?!
米崇也生氣了,自己一個男子漢整天不是被女人調戲就是被男人調戲,他是不是穿越錯了地方?使勁掙扎了一下也無效,乾脆一張嘴照著鷹翼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位大哥,拜託你,不管你們兩個誰拋棄了誰?誰仇恨誰?能不能不要扯上別人?!”鬆開嘴,大聲喊了一句。
“你剛剛說什麼?我和他的事你知道多少?!”抽回被米崇咬的幾乎出血的手,鷹翼眼神震懾的看著米崇。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又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怎麼會知道?”米崇爬起身,坐在一旁,揉著被掐的幾乎淤青的手腕,“大哥,我就跟你說我和熊白大叔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就是有關係的也是和他侄子不是他。”
“你是說你是熊魁的人?”鷹翼鎮靜下來看著他,又恢復到剛才那個冷冰冰的,眼神與氣質與蒼鷹相似的男子。
“你也知道大熊啊?”米崇舒了一口氣,這一次終於能聽進去他的話了吧。熊魁的人?他嗎?這種說法感覺還不賴!
“我說這位鷹翼大哥,你們的事情我真的不太清楚,也只是聽大熊說了幾句而已,不過不管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仇恨,大叔也是被你們鷹族那隻卑鄙的‘鸚鵡’派人砍傷的,那個人還警告大叔不要多管閒事,我想大叔一定是為了幫你吧。”想一想當時的情形,米崇也推斷出個大概。
“他的確是在多管閒事。”鷹翼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你還救他……”米崇小聲的說了一句,看到鷹翼的神情,識相的閉上嘴巴。
“鷹翼,你在幹什麼?!”一個長得高挑膚色很白的女子走了進來,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屋子裡的情形。
鷹翼看了眼進來興師問罪的女子,表情一絲變化也沒有,從容的撿起剛才被扔到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鷹翼,你和這個男人剛才在幹什麼?!”那個女子又問了一遍,看向米崇的眼神比剛才從鷹翼眼裡露出的殺意還要濃烈。
難道他們鷹族的人都習慣用眼神殺人於無形?米崇坐在一旁安靜的看戲。
“發生什麼?你不都看到了?”鷹翼不帶一絲的感情的反問。
天啊!大哥,你這是什麼回答?!米崇欲哭無淚的感覺到自己在這場錯綜複雜的情感糾葛裡越陷越深,尤其是眼前這鈔捉姦’的戲碼,簡直是史無前例的最佳場面啊!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妻子?”那個女子一改剛才跋扈的臉孔,轉為一臉的哀傷。
米崇在鷹翼的眼裡看到了明顯的不耐和厭惡,只聽到他無情的說道;“你的存在?沒有。”
“你說什麼?鷹翼,你就這麼喜歡找男人?當年走了一個熊白還不夠,現在……”話還沒說完,鷹翼的目光就落到了那女子的身上,震懾住了她要罵出口的話,“鷹麗,要我提醒你,我為什麼娶你嗎?還是你來告訴我你哥哥都做了哪些好事?”
“我不知道我哥哥會那樣做,你相信我!”女子一聽明顯面色一變,急急的表明。
米崇坐在一旁正聽得入神,就發覺有什麼重量正壓在他的腳背上,低頭看到了一個白胖白胖的娃娃。
這娃娃長得唇紅齒白,白白的面板,大大亮亮的眼睛,胖的像顆球,嘴裡還滴著口水,一臉新奇的趴在那裡研究著米崇腳上的草鞋,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
哦……這就是熊大叔前任愛人的‘妻與子’吧,真是一出複雜的家庭倫理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