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將會使雲家上下全部陷於危險之中,爹會這麼糊塗?還是爹的慾望從來都沒有放下過。
御老爺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誠然如你所想,慶王被處死之後,朝廷因為找不到慶王謀反而囤積的財富而雷霆大怒,朝廷秘密派出了許多密探,那個時侯我和你爹才知道原來慶王送給我們倆的不是財富而是一種禍端。”
“當時,你和雲伯父就沒想過上交朝廷嗎?”
御老爺苦笑,“若能上交還好,只怕即便上交也難逃誅九族的厄運;御府當時被朝廷的耳目上上下下搜查個遍,即使此暗道也難逃噩運,只不過他們一直找不到機關,所以御家才能在當時逃脫下來。這幾年,新皇即位,南方旱澇水災頻發,朝廷的賑災糧撥了幾批下去都無濟於事,你爹我被別人當成首富,自然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捐貢善款本是我應為之事,只不過節骨眼上有心之人翻出當年慶王下落不明的寶藏,猶如雪上加霜。”
錢財乃身外之物
當年的事情,御老爺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整個過程說給幾個後輩聽;慶王本意謀反,私下募集銀兩,數目龐大引起當朝君王的側目,雖說是謠言,但無風不起浪,任你是多麼細小的謠言,只要它能夠威脅到皇帝的權威,引發朝廷的動盪,那麼想要找個可以置你於死地的理由簡直觸手可得。
慶王表面上昏庸放蕩,好色、好酒、好賭,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若真論起來,還真沒有幾樣他不沾的,但說來也奇怪,這樣的他私下裡真的還聚集了不少能人異士。
御南風這些年來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單憑一場賭局,不過萍水相逢而已,慶王就敢把藏有藏寶圖的宅子分別賭輸給他和雲青天,就這一份膽量擱另外一個角度看也是能豎起大拇指喊聲好的。
有時候,御老爺自個兒呆在這個密室中,眼珠子瞪著那最後一塊被刮掉的石板,忍不住就想罵娘。
這個慶王,要輸嘛,就輸的大方點,像個爺們樣兒!
這白白的送了藏寶圖,好傢伙,費了他二十多年愣是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送肉入狼口,結果吭哧咬上一口,咯掉半邊牙麼?!
誰不知道他御南風就愛那白花花的銀子,送上門的銀子咬不動,天天夜裡睡不安生;
但他也忍不住佩服他自己,就算絞盡腦汁二十年沒有研究透,他也壓根沒有去打雲青天那裡的歪主意,有時候連他都無法不為自己鼓掌。
要說錢財,他不缺;慶王留下的遺產,多它少它也無所謂,他在意的是,他垂涎了二十年還沒到手,這口水流的年頭也太久了,不像他的風格。
如今,他也老了,自從兒子御哥失蹤幾個月返家之後,得知寶丫頭是自個兒的親孫女,不知道他是怎麼就想開了。
錢財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他奮鬥了一輩子留下的東西足夠兒孫用幾輩子,何苦惦記著別人的。
兩全之策
但是錢財也是個咬人的東西,放在手裡早晚是個禍端,眼下正值朝廷用錢,怕是又會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因此打老兒子御哥返家之後,他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如果這次為了找這孩子,三家弄的江湖上狼煙四起。
本是無波非起浪,最後定要有個說法才止得住謠言,不然他害怕將來不但得防著朝廷的清查,還得時時刻刻提防著江湖人士的好奇。
這下寶丫頭回來,一天、兩天、瞞得住,多了恐怕就由不得他們了,如果把慶王的寶藏搖身一變變成寶妹的。
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
寶藏,御家不貪,若想製得住江湖上的腥風血雨,那唯有將寶藏上交朝廷,怎麼個上交法,還得容他再想想,而眼下,自是要把這幾件事情告訴他們。
“你們看,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寶妹不是沒有寶藏麼,好,我老爺子有,我有我孫女就有,現在江湖上謠言傳的沸沸揚揚,即使這東西交給了朝廷,也會有一段時間不勝其擾,不過,怎麼看這個方式也是比較可行的。”御老爺道。
“爺爺,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拿著慶王留下的無頭寶藏出去招搖撞騙去?”寶妹睜大雙眼,不敢置信。
開什麼玩笑,爺爺這麼個精明又愛錢的人研究了半輩子沒研究出來,好傢伙,自己搞不到就扔出去?
扔給一般人也就算了,扔給當今皇上,若是皇上也找不出來呢?搞不好龍顏一怒,喀嚓了他們御家上下滿門,外帶她這個不小心混到古代的穿越者。
御老爺嘖嘖道,“咋會是招搖撞騙,這寶藏不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