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兒來,她已經推著歐陽文殊回到了兩個人的園子中,寶園。
“咦?我怎麼推你回來了?”寶妹回過神來詫異不已,那一臉吃驚不已的表情逗得歐陽文殊不由失笑。
“你笑什麼?”寶妹尷尬的撓撓頭,氣過之後忽然想起三爹爹明令禁止不允許在治病期間將病人從他的園子中帶出,她今日居然違反三爹爹的話,完蛋了,呆會兒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文殊,呆會兒三爹爹訓我,你要幫我哦。”
“呵呵,沒事,是我讓你推我出來的。”歐陽文殊依然笑的合不攏嘴。想起方才寶妹因為別人一句稱呼而氣的小臉通紅的樣子,他便覺得這些日子以來身上的疼痛也瞬間減輕了許多。
“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
歐陽文殊怔愣一下,支吾道:“啊,沒,沒什麼,都說完了。”算了,等事情到了跟前再說吧。
雖然歐陽文殊想著等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可是總有人吃飽了閒的沒事幹,寶園一棵大樹上忽然傳出一道戲謔的聲音,“寶姑娘,你怎麼不問我呢?他想說什麼,我知道。”
耶律鳴人的提親炸彈
寶妹一聽聲音,忍不住狠狠的往地上使勁跺了跺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瞪向樹杈上的那個人,咬牙道:“你幹嘛陰魂不散的?!”真是怪了,他不是外人嘛?怎麼會在寶家山莊裡這麼隨便。
“你不是想知道他說什麼嗎?你問我啊?我知道。”
“不問!你閃開!”
“那你永遠都不知道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