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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意,不然……哼哼。”

“不然你想怎樣?”

“噢,他能派人來攪合咱閨女的婚姻大事,咱們就不能去攪合他的選秀?玩陰招誰不會啊。”

樓清儒和雲柳喜對視一眼,沒吭聲;兩人心裡想的都是,一瘋子,覺得的瘋子。你去攪合皇上的,當真是不要命的。太平日子是過夠了是不是。

三個人在後室裡談論著如何整治皇上派來的奸細,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道絕望又悽慘的叫聲,御哥唰的衝了出去,正好看見尚公公起身。

“瑾容郡主,老奴失禮了。”說完用他那嘶啞而尖細的嗓子扯出一連串的奸笑。看的御哥就火大,尚公公向各位施禮告退下了樓,臨行前留話說等著到寶家山莊打武擂。

御哥指著下樓的方向道:“你瞅瞅他那熊樣,安撫個屁,他不想來山莊麼,讓他好了,看我怎麼整他。”

寶妹託著下巴支在桌子上,如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哀嘆,“我的似水年華啊,難道要蹉跎在這麼個人物身上?六位爹爹啊,寶妹的幸福可全都寄託在你們身上了,你們可千萬幫我守好關啊。”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

三位爹爹看她那副可憐的樣子,也不好火上澆油,紛紛拍了拍她的肩膀,“丫頭,放心吧。”

“下一位!”這回不用夥計喊人,寶妹自己鼓足中氣大喊了一聲。

***

雀華樓,二樓擂場。

歐陽文殊的對面是一個年輕人的秀才,眉清目秀,安靜的坐在那裡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男孩。

歐陽文殊被推到他的面前時,他還不太相信的愣了半晌兒,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解的問了一聲:“公子,是來打擂的?”

歐陽文殊當然明白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底下是怎樣的心思,他來到雀華樓本就已經成了一件笑談,勝出一樓來到二樓更加讓這個笑話加深。

冷嘲熱諷

不過,他仍然謙遜的施禮笑道:“打擾了,請開棋吧。”

哦,那秀才恍然回身,施以回禮,道:“公子先請。”

四四方方的棋盤,到處都是乾坤,步一盤棋何嘗又不是在步人生。歐陽文殊認真的落下一子,與秀才對弈。

那秀才看似文弱,下起棋來卻是凌厲逼人,可見其心中的抱負定然不小;下到半途歐陽文殊不覺抬頭看了對方几眼,專注、執著,這才應該是年輕人有的朝氣和精神吧。

如同當年的他一般,也是意氣風發不堪隨波逐流平庸生活得吧,只是命運總會讓你不停的去體驗不同的人生,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然而,去接受、去適應總好過痛苦的抵抗,畢竟每一條路都能看到風景,只是色彩各不相同而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更漏在一旁靜靜的數算著時間,下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候,身旁陸陸續續站起幾個人,個個容光滿面,想必已經是勝出之人。

秀才等待歐陽文殊落子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一共有十位守擂的師傅,除了他面前這位坐在輪椅之上的公子還在與他博弈,其它九位守擂之人竟然全軍覆沒,全部輸局。

九位站起來的攻擂之人,互相之間交流著歡愉之色,彼此抱了抱拳,互道尊敬。雖然彼此算得上是競爭對手,但大家一同勝出,相互之間多少還有那麼一點惺惺相惜之感。

只不過當他們九人的目光投到歐陽文殊的身上時,又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不屑之色,似乎雙腿不便的歐陽文殊在他們眼中,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而這些人之中,尤以一個人的目光更為不屑。

馮文昌看著依然垂首關注棋局的歐陽文殊,和一旁一個親近之人互遞了一個眼色,兩人雙雙來到歐陽文殊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棋盤上的局面,冷哼道:“一個小局而已也值得思考這麼久,歐陽文殊,你原來的才氣是不是長在腿上的,腿殘廢了,才氣也沒了,難怪杜家千金拋棄你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而嫁到我馮家享受富貴榮華,怎麼著,你以為小家碧玉撈不到就能娶到金枝玉葉?大家說說,這是多大的笑話啊,還真把蓉城第一公子的雅號當回事兒了,我呸呀!歐陽文殊,醒醒吧你,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風度翩翩的歐陽公子?一個廢人還真以為人家小姐能夠慧眼相中?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泰然處之

“別說我馮某論家世、論人品都謙勝你幾籌,就是同場勝出的這幾位風流才子,你又能比得了誰啊,嗤。走,上三樓。”一頓冷嘲熱諷之後,馮文昌大搖大擺的上了三樓,其它幾人之中有對歐陽文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