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御哥這小子綁的,明著好像是說他綁了你們,反過來把他也綁過來。”
“我是怕放了他夜長夢多。”御哥挑著嘴角奸笑。
葉傲天無奈搖頭,輕聲問道。“他和寶妹相認了?”
樓清儒搖頭,“沒有,他不承認。他不承認咱們也沒辦法,呵呵,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比較難以理解,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吧。6年前,我給花乾治過臉,樣貌已然不同,也許他有他的顧慮吧,寶妹那丫頭可能也有些急躁了。”
“這麼說來,我們可能暫時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
御哥用腳尖勾來一把椅子,翹起二郎腿,“差不多,這要看香王在京城裡折騰成什麼樣?寶妹現在封為瑾容郡主,八成老五得和皇上之間打一架,咱們等著好了。我看這山裡也不錯,山清水秀的,一會我領著寶妹上山打幾隻野味,晚上咱們開開葷,灌它幾大口酒。”
“御哥,你?細皮嫩肉的要去山上打獵?”吃飽了撐的,樓清儒上下打量他幾眼,露出一絲瞧不起的樣子。
“嗬!瞧不起我是不是?有能耐晚上的葷肉你一口別給我動啊!葉大哥,說!你想吃什麼?兔子、山雞、還是野豬?”
葉傲天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一笑不小心牽扯了胸前的肌肉,受傷的部位有些疼痛,於是儘量抑制自己的笑意,“御哥啊,你隨便吧,你打什麼我吃什麼,帶寶妹去的話,萬事小心點。”
葉傲天說的話,御哥挺受聽,哼了一聲,“晚上你們等著開大葷吧!反正有人讓我們隱居在這裡等信,咋都是過,還不如好好玩玩,吃吃喝喝的也是享受。”
樓清儒不怕死的湊上來又說了一句,“你真的能打到兔子?”
御哥雙目圓睜,嘴一歪,手中的扇子甩到桌子上,唰的衝了過去,單臂夾住樓清儒的脖子往下按,吼道:“樓清儒,你今兒晚要是吃我御哥打的兔子肉,我就讓你這麼著給爺我吐出來!”說罷,鬆開手往外走,轉過身的時候順便來個馬後踹踢了樓清儒一腳,他爺爺的居然瞧不起他,怎麼說,他也是打小在汴京城裡混大的,什麼什麼摸魚逮蝦的事情沒幹過!
陰溝裡翻船
他,今天還非得打它一對兔子,烤的倍兒香!就算他樓清儒流著哈喇子來求他,他也不會賞他一塊兔子肉,撐死給他一嘴兔毛!
他全副精力都在氣頭上,完全沒注意到腳下微微凸出的門檻,樓清儒捏著鼻子“啊”的叫了一聲,就聽門口處傳來一聲慘叫!
“個王八蛋!誰搞的破木板子!”
樓清儒放聲大笑!這跟頭栽的多是時候啊!葉傲天無奈的搖頭苦笑,這兩人天天鬥。
寶妹剛把熱騰騰的稀粥端來,就被御哥拽出門外,找村長要弓箭,領著寶妹直奔山裡,村長怕他們倆人生地不熟的出什麼事,於是跟後派了兩名青壯的小夥子一同進山。
這些人,傷一個他這村長都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御哥起先不同意,後來拗不過寶妹,只得點頭,於是三男一女四個人還沒過晌午,趁著上午天氣不算太熱的時候,進了山。
他們走後,葉傲天、雲柳喜、樓清儒三人在房中閒聊,從猜測汴京城內的狀況一直聊到現在,方方面面商討個遍,到了最後三人一致認為,看樣子,不出八九,再過半個月京城裡就要有大的動靜了。
“看來,這香王是有意要將我們等人推開。”葉傲天道。
“也許,他覺得我們在,反而縛住手腳,不方便他行動;畢竟皇上可不簡單,真要拿了寶妹當人質,恐怕麻煩會更多。不如就這麼把我們支開。”雲柳喜淡淡說道。
葉傲天換了一身新的藏青色長衣,盤膝坐在床上,指著下頜。“香王手中有兵權,皇上就算真的有心削他也得忌憚著他手下上萬的兵將,況且若依著香王在京城的勢力,上面還有個太后壓著皇上呢,我覺得暫時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關鍵是,王爺到底想要什麼?”
樓清儒想了想,“大概是和寶妹有關,哎呀不想了,咱們等著御哥回來,看看他能打幾隻野兔,你們說,這烤兔肉哪地方最香?”
葉傲天的提議
葉傲天莞爾,“不怕御哥讓你吐出來?”想起走之前御哥撂下的狠話,葉傲天都覺得有趣。
樓清儒不在意的擺擺手,“那都是小意思,想吃,爺就吃,大不了和那小子打一架好了,權當活動活動筋骨,舒服。”
雲柳喜不明的看著他們倆,葉傲天看見於是把上午房中發生的事情給雲柳喜學了一遍,逗得雲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