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話這麼說,手裡還是認命地開始工作起來。
和林烽一起到現在,我和他只真正做過一次10,我發現小說裡那種夜夜笙歌的情況和現實裡其實並不太符合,畢竟男人天生不是承受一方,偶爾一次還行,如果天天那麼瘋狂地做,我只能說他天賦異稟,我甘拜下風。
大多數時候,我和林烽都只是充當對方的右手而已,不過,這其中的感覺和自己做又有些不同,雖然只是心裡原因,但感覺卻好上許多。
瘋狂完畢,又被他狠狠地在胸口頸上咬了許多痕跡,這才罷休。
“我一會兒得回家去一下。”
想起九日我就頭痛,不過也不能就將他扔在家裡不管。
“不是已經處理完了?”他平躺著,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我的頭髮。
“家裡有客人啊,”我翻過身,笑嘻嘻地望著他,“猜猜是誰?”其實就我這表現,他肯定猜著是誰了。
“……”他無言,“不會是九日吧?”
“答對了。”湊上去咬了他脖子一口,“不過沒獎勵。”
“他……怎麼會去你家?”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他立刻頓住了,只是靜默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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