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淚換來的經驗。
將小破孩哄睡著,我躺在大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要主動出擊,我決定明天約Ably出來。
但我根本沒有主動追求別人的經驗,明天會不會搞砸?要不我還是……問問資深人士?想了想,我翻起身撥打某人的電話。
47。試探
“……”
沉默,還是沉默。
那邊電話倒是接通了,但是傳來的畫面和聲音讓我嘴角抽搐。
凌亂的床單、急促的喘息以及被打斷好事的不滿表情。
'有屁快放。'
“給你3分鐘。”
'靠——老子號稱一夜一次郎你讓我3分鐘解決?'
“2分鐘。”
'靠……'
那邊罵罵咧咧結束通話,不過還是在幾分鐘後回了電話。
'有什麼事非要大晚上找我?'
他一臉不滿地披著睡衣,露出結實黝黑的胸膛,嘴裡叼著一根菸,笑得不懷好意。
“想向你請教點東西。”
'你邢大經理會向我請教?'他眼睛一轉,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不會是有關XXX吧?嗯?'
“沒錯。”我瞥了一眼此刻滿足狀小貓般粘在他身上的少年。他會意地點頭,低頭在少年耳邊輕聲說了句話,親了那白皙的臉蛋一口。少年嘟著嘴,最後還是走開了。
'我就跟你說,女人嬌弱又躁舌,哪有男人來得可愛,怎麼,開竅了?'
少年一離開,他就摘下優雅的面具恢復了呱躁的本性,開始滔滔不絕。
'說吧,看上哪個帥哥了,哥哥一定幫你搞定。'
“夠了吧。”我鄙視,“你那套給我收起來。”
他不以為意地聳肩,彈了彈手上的菸灰。
'那你說,究竟什麼事?'
龍杞,我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同學,幾十年前龍邢兩家就有很深的淵源,我們兩個見面的機會實在太多,就像家人一樣。彼此之間也已經熟到不能再熟。所以當十五歲的他對我說他只對男生有感覺時,我的第一反映不是厭惡或者其他,而是退後一步戒備地對他說,‘你最好別打我主意。’
他當時就揍了我一拳,‘靠,我才不會找比我高的人。’
而這句話也成為我一直嘲笑他的話柄。
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躁舌,所以我有什麼事都不太想和他商量,他一旦開口就沒完沒了。
但這次,也真的只有他才幫得上忙了。
“真的行?”
'絕對沒問題!看我如此輝煌的戰績,你也不能懷疑我嘛。'
那倒是,這幾年還真沒聽說他失敗過。
'對了,那人是誰?我很好奇……'
“你不認識。”我知道這個回答不能讓他滿意。
'那他多大了?長得有我帥沒?'他果然拋來一堆問題,我只好逃一般胡鄒兩句,掛上電話。
一大早起來,我特地弄了頭髮,穿上邢悅精心挑選的衣服。
站在Ably家樓下給他打電話。
聽得出,他很驚訝,帶著點喜悅。
'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約你出去玩啊。”
龍杞教給我的第一招,開門見山。據說顯得特真誠。
他呆了一秒,然後輕笑。
'好。'
我暗自思索,怎麼和龍杞說的不太一樣,這時候是不是該稍微猶豫下?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肩很寬背卻顯得有些削瘦,下身是灰色的休閒褲,腿部肌肉長久沒有得到運動有些萎縮,看上去竟是那麼纖細。
一時間,我鼻子有些酸。
“怎麼了?”他仰頭問我,我立刻收起遠走的心思。
“在想去哪裡玩。”
他低笑,“還沒決定好地方就叫我出來?”
“我這不是想徵求你的意見嘛。”
推著他慢慢走著,想像起將要發生的事情,我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雖然內心的願望很強烈,但是我知道這條路多麼艱辛。
2085年,同性戀的人數增長到了8000萬,世界各地也陸續承認了同性之間的婚姻。不過,雖然許多人都對同性戀改變了看法,但大部分人還是無法接受。
家庭、社會各方面的壓力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我慶幸我有支援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