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小怪的,不就是平常在我家老爺面前說話,習慣了加上這句,不容易捱打嘛。”小熊仔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捱打?他還敢揍你?”白袍老者忽然怒道:“白虹觀歷代傳承,從來是長輩呵護後輩,他怎麼敢揍你?”
“也不是經常揍,就偶爾一兩天揍個三四回的樣子。”小熊仔這樣說來,忽然怔了下,說道:“你怎麼對我家道觀這麼熟悉啊?”
“咳咳……”
白袍老者撓了撓頭,正想著如何解釋。
正值此時,寶壽道長一劍斬殺宣王,再度掀起一劍,沿著兩國邊境,形成劍界!
距離此處最近的邊境,距離約有三千里!
太過於遙遠的氣息,因為交戰過於混亂,無法準確辨別,但是臨近三千里的劍界,火焰燃燒,熾烈萬分。
“確實是白虹仙劍所發的劍氣!”
白袍老者心中微凜,暗道:“果然是白虹觀的第五代觀主!白虹觀的傳承,縱然是歷經千年變化,又怎麼會強大到這等地步?”
他心中震駭莫名,呼吸微滯,暗道:“古墟的幽冥鎮獄神,意欲攻入中元境,本以為無人可以抵禦,可是以眼前這般聲勢看來……老五豈不是可以與這幽冥鎮獄神鬥上一場?”
他這樣想著,忽然有些遺憾,看了小熊仔一眼,略有兩分憐憫,本來還想替這小傢伙討個公道,把第五代觀主吊起來打一頓,現在看來恐怕是打不過,這小熊崽子白捱打了。
“老爺子,咱們別愣著了,趕緊走呀,再等會兒,南景侯都跑不見了。”
小熊仔催促道:“如果我家老爺在那裡截殺,還能跟他一塊兒回去,省得我回家的一路上還得奔波……我告訴你哦,我家的戰船可好看了,還刷了個熊仔標誌……”
說完之後,它眼神黯淡了一瞬,不由得嘆了口氣。
“又怎麼了?”白袍老者問道。
“我家老爺說,我在戰船上刷熊仔標誌,屬於毀壞白虹觀的公物。”小熊仔悶聲道:“他又在賬本上記了一萬兩銀子的債,這回砍死了南景侯,不知道能不能抵一成……”
“大夏王朝的侯爺,陽神境的修為,就值一千兩啊?”白袍老者倒吸了口氣,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就刷了個標誌,怎麼就欠一萬兩了?回頭老夫帶你把標誌洗了……”
“洗了屬於二次破壞公物,得賠二萬兩。”小熊仔顯得十分鬱悶,然後又道:“還有,南景侯能不能值一千兩銀子,還不好說,得看我家老爺估價……如果他能值一千兩,老爺大概能分我一百兩銀子。”
“要是南景侯知道他還不一定能值一千兩,估計要活活氣死,都不用你追殺的。”
白袍老者這般說來,隱隱明白了這小熊仔為何視錢財如磚石,這白虹觀第五代觀主簡直太黑了!
他這樣想著,而小熊仔再度催促了一番,才放下思緒,領著小熊仔,沿著南景侯的蹤跡,往前而行。
然而南景侯一路遁逃,已經來到了邊境所在,眼看前方劍界,不由凜然。
這劍氣沖霄,而且火焰升騰,竟然讓他這陽神境的強者都感到悸動!
尤其是那火焰,比之於劫火也不遜色,會損傷陽神!
但是他心中至今危機難平,有著萬分不安的預感,知曉身後仍有追兵!
“也罷!這劍氣火焰,可以阻攔追兵!”
南景侯緊緊咬牙,頓時一狠心,越過劍界!
劍氣瞬間覆蓋全身,火焰燃燒!
他衝破了劍界,從大夏王朝的疆土,落到了大周的土地上。
這位堂堂陽神境的強者,狼狽不堪,撲倒在地,瞬間渾身浴血,劍氣將他渾身撕裂,宛如凌遲的刑罰!
而且劍氣蘊藏的火焰,還不斷侵蝕自身,禍及陽神!
他連忙運使法力,鎮壓這劍氣火焰,心中更是震撼萬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何有延綿無盡的劍氣及火焰?”
“能夠發出這等劍氣的人物,豈不是比大夏皇帝甚至比那寶壽道人,更為厲害?”
他渾身顫動,過得半晌,才勉強恢復了一二,壓制住了傷勢,心中猶有餘悸,暗道:“此劍威能分散,延綿邊境不知多長,竟然還能對本座造成如此傷害?”
他駭然不已,繼續往前,然而未過多遠,便遇見了正在開拔後撤的大軍!
“來者何人?”軍中有將領喝道。
“本座乃是南景侯蘇景!”只聽南景侯大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