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鬼子的戰地記者,是採訪報道鬼子的光輝事蹟的!”胡長義結果皮包說道。
“戰地記者?戰地記者也是日本鬼子!”李雲龍愣了一下說道。
“誰說不是了?就是這個記者能有啥好東西?嗯……錢應該有點,記者麼,沒錢可不行!”胡長義接話道。
說話間,他想起來神頭嶺一戰是有兩個隨軍記者的,一個叫高橋正男,一個叫本多德治,好像是溜了一個本多德治,還把這一仗給記錄下來了,這是被找到給弄死了?
好吧,反正這孩子也嚇壞了,死就死了吧……不過,似乎……可以用一下這個孩子的東西啊?胡長義突然覺得可以利用一下從這個記者身上繳獲的東西。
“李團長,這個,相機!你還掛著幹啥?你會照相麼?”胡長義說道。
“老子不會,你會啊?”李雲龍正把弄相機呢,說道。
“我?我也不會,可是旅長會啊!”胡長義心說我會用手機,這種膠捲相機早就不用了吧?
“旅長……對對對,這最後一波鬼子都給弄死了,我得趕緊給旅長報告去!那個誰?把繳獲的那條香菸給帶上,咱們去旅部!”李雲龍興沖沖的向著申家山村跑去。
看到沒人注意自己了,胡長義開啟了這個記者的隨身包,然後找到一些膠捲,還找到了一些照片。胡長義沒有急著去看那些照片的內容,因為他害怕引起自己的怒火。
終於,在包裡還有個硬皮的筆記本,應該是鬼子記者記錄資料用的。
看著大家的注意力沒在自己身上,他把筆記本開啟,把他早就用日文寫好的磺胺資料從個人空間中轉入了筆記本的夾層中。
“這是什麼?”轉移完了,胡長義裝作驚訝的說道。
嗯,一個鬼子的記者,反正也不知道具體的身份是不是高階的間諜,身上帶著一張磺胺的生產工藝圖紙應該沒問題吧?真有問題?死無對證了啊,難不成還有人會去鬼子那裡問問?
“什麼什麼?”胡長義的話引起了郭營長的注意,回過頭來問道。
“我在這個本子裡發現一張紙,似乎是什麼東西的合成工藝圖紙?我認識的日文字不多,可是這個是炎症什麼取?應該是消炎的意思吧?”胡長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