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了,能夠達到二級武者的少之又少。
要讓自己成為一名煉藥師,通常都要放棄真氣上的修煉,專門研習煉藥術。所以哪怕真氣渾厚,但戰鬥力絕對不強。
擁有火焰的煉藥師,他們獲取火焰的途徑九成九都是透過購買或者兌換渠道,很少有煉藥師能夠利用武力爭奪火焰。
牧野叢林的無主火焰,自然吸引了許多強者前往,那些強者的戰鬥力都很高,不是普通煉藥師可以應對。
何禹彤雖說帶人進入了牧野叢林,但她所帶的可都是老一輩的煉藥師,活了三、四十年,戰鬥力再弱也比那些不到二十的年輕人差不到哪去。
以何東邢身份,既然說聶辰擁有火焰,那麼此事就是千真萬確,假不了!
聶辰剛剛自牧野叢林歸來,說明是他奪取了無主火焰,那就不是運氣那麼簡單,他的戰鬥力定然不弱。
如此年輕,戰鬥力又強,那麼他即便是煉藥師,也一定不是多麼了不起的煉藥師,加之先前何勇下馬所選擇的方向,弟子們眼中的光芒頓時暗淡下去。
一名不太強的煉藥師,擁有了火焰,在煉藥師眼中,宛如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免讓人遺憾唏噓。
自行出馬車的那一刻,聶辰便發覺周遭的氣氛不對勁,那些年輕的弟子對待自己的眼神一直在發生變化。
別看聶辰好像什麼都沒做,可這些其實早已落入他的眼中。他的觀察能力非同小可,這也是身為獵人時鍛煉出來的。
“晚輩體內火焰正是牧野叢林的無主火焰,取名紫陽火。能夠獲此火焰,實乃運氣使然,讓堂主見笑了。”
聶辰微微一笑,承認了無主火焰之事。
年紀輕輕,煉化火焰,這自然是好事,只是何東邢與弟子們的想法相同,恐怕他們對聶辰的期望都太高了。
“聶辰,之前你父親身中劇毒,癱瘓在床,可我父親前往拉圖鎮後,你父親卻已經夠起床活動,這是怎麼回事?”
何禹彤終於忍不住了,聶辰是她力薦給何東邢的煉藥師,也是她費盡口舌,才讓何東邢親自前往拉圖鎮。
如今從各方面分析,聶辰卻不像何禹彤所說的那樣厲害,這不但讓何東邢失望,何禹彤心中更是憋著一口氣。
她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知道聶辰比較低調,不逼他一下,他是不會把真本事亮出來的。
“家父的傷勢讓你們擔心了,是希特院長與聖炎學院的一位前輩出手,治好了家父的病。”聶辰微微一笑。
他比何禹彤要淡定許多,既然決定加入何家煉藥堂,他就沒有隱藏的意思,真金不怕火煉,他何須擔心?
“這……”一聽聶辰如此回答,何禹彤便咬緊了紅唇,難道一切都是巧合?聶辰真的不是厲害的煉藥師,,一直以來都是她自作多情嗎?
“哦?聖炎學院的煉藥師和希特院長?”何東邢眼底一亮,聖炎學院的煉藥師不是尋常貨色,而希特院長他可是認得,那也是一名厲害的三級煉藥師。
這樣的人會為聶辰出手,絕不是簡單的幫助,一定有什麼吸引著他們。
此刻,四周的年輕弟子面面相覷,他們對聶辰早已不抱什麼希望,何勇則無所謂的笑著,果然他才是最有天賦的煉藥師。
“堂主,您身上可是有舊傷?”
就在何禹彤咬牙切齒,心中不甘,周遭弟子大失所望,何東邢暗暗思考時,聶辰不急不緩,突然道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何東邢是什麼人?那可是強大的三級煉藥師,他對自身的調理一定非常注意,怎麼可能留下舊傷?
然而,聽聞此言後,何東邢臉上的笑容卻是有些不太自然,他笑道:“小友何出此言?怎麼會斷定老夫身上有舊傷?”
“從堂主的呼吸。”
聶辰道:“堂主呼吸看似平,卻帶有急促之感,而且撥出的氣體溫度較高。如果晚輩料想的不錯,堂主體內應曾經受過灼燒,留下了難以治癒的內傷,便是到今日,這傷也未曾好過。”
聽完這些,何東邢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與震驚。
周遭弟子聞言也是紛紛色變,可還不等眾人說話,聶辰又繼續道:“堂主雙目暗藏血絲,額尖青筋不自然的跳動,這是長期睡眠不足的表現,想來是體內舊傷多在夜間發作,使堂主無法入眠導致的。”
“晚輩班門弄斧,若有說錯,請堂主指教!”
說到最後,聶辰臉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中充滿了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