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會稍加為難罷了,還不至於要了自己性命。
“走了。”
司徒靜月說著,見聶辰只是在原地木訥而笑,並沒有寒暄與挽留之意,當下心中微怒:“哼!白痴!”
一聲冷哼,司徒靜月跺腳而走,消失在了聶辰的視線。
“奇怪的女人。”
聶辰搖了搖頭,方才最後時刻,他分明感覺到了司徒靜月的怒意,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沒有道謝的話語便罷,生什麼氣?
“果然如父親所言,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不要隨意去揣測女人的心思。”
聶辰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於聶興這句曾經的玩笑話,卻當做是真理。
這不能怪聶辰,他曾經的確風流,在他身邊轉悠的女子都是那種有所圖謀的,形形色色,聶辰見的多了,他們的話聶辰也就不信了。
聶家沒落之後,聶辰又成為了獵人,成日與他打交道的都是男人,再也沒了女子。
三年下來,聶辰的心也靜了,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他變的無比遲鈍。
這種遲鈍雖然還不算誇張,但加上他本身就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導致他像塊木頭。
戰鬥、謀略、心智他都有,而且很高,但是在男女情感方面,他不會輕易去觸碰,僅此而已。
司徒靜月已然離去,聶辰召喚出靈蛇碧焰火,將林泉豐的身體燒去,而後面色一凝,在原地盤膝坐下。
他伸出左手,掌心之中躺著火焰符。再次看到火焰符,聶辰眸中閃過了一縷貪婪之色。
之所以如此,正是因為之前的紫陽火是經過火焰符增幅的,否則如何能夠快速蔓延,並且瞬間讓林泉豐倒地?
如果沒有火焰符對紫陽火的增幅,絕達不到方才那般效果。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聶辰全力控制火焰符時,火焰符產生了異變。
聶辰將火焰符翻到了背面,在火焰符的背面,此刻竟有一行行跳動的文字,是火焰凝練而成,此刻已經有些模糊,但隱約能夠看到第一行的三個火焰大字“吞焰訣”!
這顯然是一部功法,用特殊的方式融入火焰符當中。
當有人給火焰符輸入足夠的真氣之時,功法就會短時間的浮現而出,這才是聶辰匆忙趕走司徒靜月的意圖。
火焰符本就奇妙,這功法還用如此方式融入在火焰符內,顯得更加神秘,一定非同小可。
“吞焰訣,這名字當與火焰有關。”
聶辰抿了抿嘴唇,由於字元已經太過模糊,而且極小,早已看不清寫的什麼,但只要知道火焰符的這種神通,聶辰就可以自主的讓“吞焰訣”現身。
當然,此刻聶辰真氣耗盡,自然無法做到。
“希望這會是一部適合我的功法。”聶辰心中期盼著,將火焰符收了起來。
此次戰鬥,火焰符的變化是意外收穫,就不知道這“吞焰訣”是否厲害,容不容易修煉,若是適合的話,那當真是意外之喜。
暫且將所有的思緒拋諸腦後,聶岑在原地盤膝入定。
他的傷勢不重,基本都是外傷,內傷只有一兩處,很容易治癒。但體內消耗著實有些大了,此刻自然是要進行恢復。
海藍之森大戰,對於玄家來說,他們要的結果就是聶辰身死。
所以即便玄家無人參與,也一定在海藍之森外佈置了眼線,聶辰不能與司徒靜月同行,否則定會被識破。
所以他選擇恢復體力,也是拉開與司徒靜月的距離,讓她先行離開海藍之森,這樣會形成一副狼狽而逃的模樣。
一切必須小心,聶辰的敵人是整個玄家,他需要步步謹慎。
司徒靜月不是傻子,她在離開海藍之森時,正如聶辰所想的那般,裝作一副狼狽而逃的驚慌模樣。
不久,玄塵就在書房接見了司徒靜月,結果見司徒靜月如此狼狽,細問之下,竟是中了埋伏。
司徒靜月說聶辰身後的高人出手了,她甚至沒反應過來,已經受了重傷,那高手警告她不要再參與此事,否則下次就要取她性命。
司徒靜月驚懼不已,她向玄塵提起退出的要求,她不會繼續參與擊殺聶辰的任務。
玄塵不知司徒靜月所言真假,但從司徒靜月身上的傷勢來看,的確是經歷生死,那種傷勢不可能是偽裝的。
司徒靜月去意已決,玄塵攔都攔不住,而司徒靜月也已經放棄了《羅天殺》,一通大罵之後便甩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