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手中很有可能藏著大量的重武器。
蔣天明左思右想之後,覺得這種事不能簡單的上報給上級領導。誰也不能保證九爺沒有對某些人進行滲透。假如說果真走漏了訊息,九爺這種境外敵對勢力的情報據點,而且還與恐怖分子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人是很危險的。更不要說九爺還是中原省南部地區的黑道大佬,無數混混地痞流氓都聽他使喚。搞不好,就是一場災難。
蔣天明想了想,這事還得找那位劉先生。他雖然至今不清楚劉先生的底細,但是他知道劉先生身份不同尋常。絕對有能力跟處理這些特殊事物的領導直接對話的。而且,即使是不知道其他東西,憑著療養院那位老人家的關係,請動駐軍處理還是有希望的。
畢竟,這種事已經不是簡單的警察就能處理的。
……
陳夢琴的話沒有引起任何動靜。
平民老百姓進派出所大多是這樣。搭理你是客氣,不搭理你是常事。嫌你煩轟你滾蛋也不是沒有。
兩個派出所的民警,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孫望強忍著兒子滿臉血汙又被銬在這裡的心痛很憤怒,畢竟他是個見過些世面的男人,跟天天在家給他洗衣服做飯的老婆不同。他見過許多事,也心裡明白。
孫望走到一個警察跟前,低聲說道,“我是這孩子的父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哪位領導在負責這個事,您看?”
說著孫望從兜裡拿出軟中華,抽出一根,遞給他。正準備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卻見警察一臉不耐煩的揮手道,“我不抽菸。”
孫望皺了皺眉頭,臉上卻是不敢有任何不滿,笑道,“借一步說話。”
警察還是一臉不耐煩,正準備拒絕,卻是看到孫望把手裡的一盒煙都倒到了地上,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紅油油的鈔票塞到了煙盒裡。
孫望沒有說任何話,然後走了出去,順口衝著陳夢琴她們說道,“你們在這兒看著小磊,我出去下”
警察沒有遲疑,緊跟著孫望走了出去。孫望笑著說道,將裝著錢的煙遞給了警察,說道,“在屋裡抽菸確實不方便,那麼多人呢,讓人家抽二手菸,總是不太地道,是吧?男人們,成天在外頭都是各種壓力,回家之後,老婆孩子還整天惹事,一天到晚全是煩惱,不抽菸能成嗎?”
警察接過煙,塞到兜裡笑眯眯的說道,“日子不好過啊,我那孩子也是,成天惹事,前幾天還去學校給他們政教處主任送了盒煙呢,跟你這一幕一樣,呵呵。不過啊,你這孩子惹的事可不是一盒煙能搞定的。明人不說暗話,這次啊,你得心裡有底。這次啊,你這孩子十有。得進去了,花些錢,最多能讓他少受些罪。估計你還不知道,那幾位主都不是缺錢的。錢,搞不定,明白嗎?呵呵,對了,我姓黃,你貴姓?”
“黃警官,我姓孫,您叫我老孫就行了。黃警官,實情我都明白,我跟老周關係不錯,剛才他電話裡都跟我講了。您多關照下,不管結果如何,必有厚報。”孫望低聲說道。
黃警官對老周似乎不怎麼在意,倒是聽到了必有厚報的時候眉毛動了下,說道,“老孫啊,既然您什麼都明白。我也不多說了,趕緊該找人找人。現在這情況,想法子搭搭我們王所長。”
“能不能讓我們先見見孩子?”孫望說道。
本來他們王所的命令是不讓探視的,不過,他剛收了孫望的錢。他這個人比許多機關裡的人強的一點是,為人比較公道。只要是拿了人家的錢,就會幫人家辦事。如果真幫不上人家,就會把錢退回去。
黃警官把小黑屋的門開啟,孫望和陳夢琴就衝了進去。
本來就哭得一塌糊塗的陳夢琴更是止不住的流淚,孫望也是鼻子泛酸。
張熙瑤趕緊扶住陳夢琴。
劉清明則去簡單檢查了一下孫磊的身體,也鬆了一口氣。看著傷很嚇人,其實沒啥事兒,只不過是皮肉傷。等身上的疼勁兒過了,又是活蹦亂跳。
“爸媽,熙瑤姐,我沒錯,就算把我槍斃了,我也沒錯。”即使是滿臉是血的孫磊也是一臉的剛毅,很顯然遺傳了孫望的骨子裡的那股子勁兒。
“你~~~”孫望氣的身體都是顫抖,不過更多的是憐惜兒子。他的兒子他清楚,本性純良,從小到大都沒有歪心。雖然不知道大致情況,但是,他還是比較相信兒子的。但是,都到了這地界兒了,服個軟又有怎樣呢。雖說無助於大局,不那麼倔強,總能少受點罪吧。
黃警官讓探視的時間並不多,因為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