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
牛鐵山也說了,夏茵寧不是那麼簡單。有能力把他們的事兒捅到京裡。
夏茵寧是劉清明的女人,這不正說明劉清明的更加不簡單嗎?
剛才劉清明和張熙瑤進來的時候是空著手的,而蔣天明和他的司機卻揹著進來的。
蔣天明和的他司機在劉清明跟前竟然僅僅只有搬東西的份兒。
蔣天明是何等人物?
他在劉清明跟前竟然只有個打雜的份兒。
劉清明究竟是誰?
孫望嘆口氣,劉清明搞不好就是哪個大領導的孩子呢。要是這樣子,張熙瑤跟劉清明的距離就更遠了,真不知道張熙瑤這樣痴心是好是壞呢。
陳天濤卻是皺了皺眉頭。
他這些年能做下這番事業,雖然跟他做事不擇手段有關。但是,從本質上也說明他這人的資質要比一般人要聰明的多。不然,不可能駕馭的了這麼大的事業。而且,在一定層面久了,他也要比孫望更靈敏的多。
自打他看見蔣天明揹著煙的那一刻,他就覺得轉過了許多念頭。不過,他不像孫望那樣瞭解劉清明那麼多。他只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明明是那個叫劉清明的年輕人和張熙瑤出去買菸了,怎麼蔣縣長帶著煙進來了。
難道蔣縣長真的和那個年輕人有關係?
不應該啊,看那年輕人的穿著,應該不像是能跟蔣縣長接觸上的層次。
只是接下來的情景,卻是讓陳天濤差點驚得給摔倒了。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這兩年太忙了,也顧不得管他了,我真是想不到”蔣天明走到劉清明跟前,低聲說道,說的時候眼眶裡已經喊著眼淚了,全身都在顫抖,“能不能饒了他這一回?”
本來正在幻想蔣縣長怎麼碾壓趙書記太忙的王所瞬間石化了,就連疼痛感都忘了。
這什麼情況?
蔣縣長這是在求情?
一個常務副縣長的官兒說大不大,但是在地方無論是在哪都是權傾一方的大人物。更何況蔣縣長在這中陽縣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歷任縣委書記和縣長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在這地界上,他蔣天明說什麼就是什麼。
求情這事兒,也只有別人向他求的份兒。當然,市委書記或者省委書記再往上的大官兒們自然是是一句話就能擼了一個常務副縣長。但是,人家蔣縣長上頭也有人。
不然,這麼多年來來往往的縣級大領導們不知道換了多少,能做到這個位置誰沒個三朋兩友的。更何況,省裡,京裡領導的親戚們下來鍍鍍金的多的是。
為什麼沒人扳倒蔣天明?
難道沒人試過嗎?
不過,每次總能有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最開始,說蔣天明市裡的根子硬。後來市裡領導都換了幾次了,又說蔣天明省裡的關係硬。再後來,就連京裡某個大家族的公子爺跟蔣天明玩上了,最後人家蔣縣長還是不動如山。說蔣縣長通天的也有了。
不過,見蔣縣長多年寸步為進。那些傳言好多也不攻自破。
但是,蔣縣長根子硬是肯定的。等閒人輕易惹不得。
他能為了兒子求情,很顯然是兒子他護不住了。究竟是什麼人物,在中陽縣這地界讓他蔣天明連兒子都護不住,甚至於說連護都不敢護。
“老蔣,不要讓我失望”
劉清明皺了皺眉頭,他理解蔣天明作為一個父親的苦心,但是,一個人做錯了事不受到懲罰的話,怎麼也說不過去。
如果這種事輕易揭過去,讓孫望情何以堪。讓孫望那個見義勇為的孩子以後如何再相信正義?而且,蔣峰會記住教訓嗎?
“可是……”蔣天明欲言又止。
“這事對蔣峰也有好處,你明白嗎?你想讓他一輩子不成器嗎?做錯了事需要懲罰,老楊,你跟他也蠻熟的吧?”劉清明說道。
蔣天明眉頭緊皺,老楊就是療養院的那個大人物。
說實話,蔣天明這些年在權力上做了好多出格兒的事兒。像逼走數任縣委書記這種事,無論是哪裡都是不能容忍的。
他可以穩如泰山的坐著這個位置,是因為這個省裡最核心的少數幾個人都明白他蔣天明背後站了一個楊老。
楊老雖然已經超過三十年對政事不發一言。
但是,誰人敢忽視楊老的存在。別說是省裡頭那幾位了,就是京裡頭,在做決定的時候也不敢不考慮那個姓楊的殘廢老瞎子心裡是怎樣的態度。
蔣天明一個芝麻綠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