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二淨,還能施展忘卻之樣。
令人佩服啊!果然是神獸等級的實力。
巫主庭對黑衣男子的佩服還沒結束,她便發現自已已經回到客戰。
真是厲害,她好像才眨幾個眼睛而已。
“庭兒!”少婦失聲尖叫,拋下手中的柴薪,提著裙襬朝巫主庭奔來。
巫主庭忍著疼,證表情儘量放鬆平常的說道:“你抱我回房。大嫂,幫我把藥箱拿到房裡,取幾味止血的藥材與乾淨的白布一起送進我房裡。還有,別讓小宇靠近我房間,他年紀小,別見血比較好。”
“好。”少婦趕緊去翻找藥材,同時把兒子選趕去書房。
黑衣男子抱著巫主庭健步如飛的踏入她的閨房。
“床?椅子?”他問。
“把我放在椅子上,你先借我靠著。”巫主庭看了下沒有靠背的椅子,又看了香潔的床鋪。雖然她很想躺在床上,但是隻要她的血滴到被子或床單,恐怕她就要損失它了。身上這件染血的衣服已經浪費了,她不想額外又花銀子換新的床單棉被。
巫主庭深知自已充滿力量的血液,對妖物有著無窮的吸引力,因此她雖然失血到有些暈呼呼的,很想躺下,仍是選擇了椅子。
黑衣男子表情不悅的抱著她,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瞪著她染血跡的衣袖。
沒多久,劉三娘就衝進房間。“庭兒,你受傷了?”焦急的雙眼見到那紅通通的衣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娘,我要一把剪刀,還有一盆乾淨的水。等一下包紮傷口會用到,您快去吧。”巫主庭連忙把母親打發出去忙碌了,
“好。”劉三娘想問女兒是發生什麼事了,不過還是忍住擔心與疑問,先去張羅剪刀和清水。
於是房裡又只剩下巫主庭和黑衣男子。
“幫我把衣袖挽起來好吧?”巫主庭輕嘆了一口氣。
聞言,黑衣男子的眼睛抽畜了一下,肌肉緊繃了又放鬆,還是沉默地幫她把衣袖挽高,露出鮮血淋漓的傷處。
巫主庭的右手一下握緊在左手臂傷處的上方,傷口的血流速度稍微超緩,只是,舊的血跡還沒幹,新的鮮血已經冒出。她白嫩的肌膚上沾滿了紅色血液,在光線反射下,紅豔豔的,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誘惑力。
見狀,黑衣男子的臉頰抽畜了一下,抿緊了薄唇。
“真深,希望別留下太難看的疤。”巫主庭微微懊惱的看著傷處。“幸好正氣彌消掉那些妖怪留在傷口的妖氣,否則沒先祛除妖氣,傷口包紮了也沒用。”這時,她就能感受到用之不盡的正氣的好處了。
“你別忍了,我的正氣雖然收斂了些,但是你這樣抱著我,應該會很不舒服吧?”巫主庭從倚靠著的肌肉硬度得知,他現在應該是屬於極力剋制的狀態。
“還好。”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他忍得最辛苦的不是正氣的影響,而是那美味又充滿純粹力量的鮮血,對他本能性的強烈吸引。
瞧見他抿緊著唇和瞪著她傷處的動作,巫主庭輕嘆了一口氣。她對他點點頭。
“你吃吧。”
“什麼?”黑衣男子驚訝的把視線從那極端吸引人的鮮血,移到她的臉上,她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
“我是說你可以吃那些流出來的血,你明明很想吃,不是嗎?”
黑衣男子咬了咬唇,過了半晌,說道:“想吃又不一定要吃。”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句違心之言。可是當他一親到她微擰的眉頭、忍痛的表情,他就剋制住自已想吃掉那些血的慾望,只是瞪著它瞧。
他能夠忍耐這片刻,她就已經覺得很欣慰、很夠了。
巫主庭儘量淡淡的說著:“今天麻煩你了,我沒什麼好酬謝的。這些血就算你不吃,等一下要包紮傷口,還是要衝掉它。到時我還要煩惱那盆血水該怎麼處理,不如你現在就吃掉這些血吧。”
聞言,黑衣男子的意志力有些動搖了。
“你別忍了,再忍就浪費這些血。反正流都流出來了,它對我也沒什麼用,既然你喜歡、對你有用,你就吃吧。不過只能吃外邊的,還沒流出來的血,你可不行吸走喲。”巫主庭輕笑的打趣。
黑衣男子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又瞥了下那散發芬芳血味的織細手臂,緩緩流出來的血液,向外四散著最純粹的原始力量。想不到眼前這小小的人類身體裡,蘊藏著如此豐沛的力量。
他猶豫難定的看著她。他一掐就死、手一揮能魂魄散的脆落人類,居然有人能發出這麼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