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用身體回憶夏逸群的一切:他的右手攬住自己的腰,左手則握著自己的大腿,他的手掌寬大,輕易就將自己鉗制住,動彈不得;左腿外側似乎還殘留著微妙的觸感,夏逸群的那處堅硬而又滾燙,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
漸漸地,身側的床墊都幻化成了夏逸群的胸膛,引得聞秋靠得更緊了些。在被子裡氤氳的溼氣之中,在這樣的妄念之下,聞秋的下身漸漸起了反應。
當聞秋意識到兩腿之間從柔軟變為堅|挺時,徹底驚呆了。除了每天起床後正常的生理反應之外,他還是頭一回在清醒時經歷這一過程。
並沒有主動去刺激那地方,只是一心想著夏逸群。
只是想著這個人,他就意亂情迷了。
聞秋從被窩裡探出頭,躺平了,猶疑地把手伸向下面。他從未這麼做過,動作帶著生澀。握住前端,試探地磨蹭了兩下,又去揉捏下面的囊袋,身體反而更加空虛了。
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聞秋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的腰部微微向上抬起,彷彿夏逸群的右手仍攬著他,甚至用手指按住他的腰窩開始輕輕地摩挲。
聞秋繼續幻想著,幻想夏逸群的左手順著自己的大腿一直向上,直達根部,用指尖觸碰最敏感之處,旋即又將手覆在自己握著慾望的手上,幫他一起套|弄。手心是灼熱的,力道越來越大,引導著聞秋加快速度。
聞秋又懷念起夏逸群喊自己的名字時的樣子,那聲音彷彿離得很近,近得連肩頸處都能清楚得感受到夏逸群的鼻息。
全身上下的神經都被這均勻而微熱的鼻息挑動起來,聞秋只覺得頭皮開始發麻,四肢都輕得快要飄浮到空中去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之下,聞秋不禁喊了出來:
“學長……學長……”
聞秋失神地喊著夏逸群,忽然渾身劇震,顫抖著,射了出來。
感受著滿手黏膩的觸感,聞秋的眼神從迷茫變得清明。
他居然想象著夏逸群自瀆,還到達了巔峰,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天已經黑了,樓下傳來人聲,更顯得寢室裡安靜得可怕。
文化節那日,那裡燈光明亮,舞臺上只有他和夏逸群。聞秋想起看著夏逸群時,在心裡默默問過自己的問題:他想讓夏逸群如何待他呢?他究竟想成為夏逸群的什麼人呢?
朋友嗎?
不,聞秋覺得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夏逸群。
這樣一來,聞秋覺得自己更加沒有辦法好好面對夏逸群了。
聞秋為躲避夏逸群絞盡腦汁,他的努力非常之奏效,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果然沒有遇見過這個人。
這天聞秋正要回寢室,就看到顧文冬迎面走出來。按照經驗,夏逸群多半就在附近,躲已經來不及了,聞秋只好硬著頭皮向顧文冬打招呼。
“這不是小秀才嗎?最近都沒怎麼看到你呢。”顧文冬故意擺出生氣臉,“夏逸群不要我了,連你也要拋棄我嗎?”
“夏學長他怎麼了?”聞秋不解道。
顧文冬聳聳肩:“去參加奧賽的冬令營了唄。——估計這次也該把保送的事情定下來了吧。”
不用整天東躲西藏,聞秋在心裡偷偷鬆了口氣。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他有點感激這個什麼冬令營了。
回到寢室,聞秋躺在床上看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他又開始想夏逸群,想著他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了。
明明在想方設法躲著他,這下子確定有一段時間真的無法見面了,為什麼又開始想見到他呢?
第二天下午又是社團活動時間,聞秋的任務是幫莫靜怡給劇本里的臺詞潤色。他一開始還能全神貫注,結果改著改著就停下筆,坐在那兒盯著窗外發呆。
“怎麼啦秀才?傷春悲秋了?”莫靜怡抬手在聞秋眼前晃了晃。
聞秋回過神,問道:“學姐,你說,如果有一個人,你害怕見他,但是一旦見不著了,又特別想見他。這是不是很矛盾呢?”
“又怕見到她,又想見到她?”莫靜怡有些摸不著頭腦。“哈哈哈,你是愛上她了吧!秀才你果然是在傷春悲秋!你看上誰家姑娘了?速速招來,饒你不死!”
顧文冬聽見莫靜怡嚷嚷,也攬過聞秋的肩跟著瞎起鬨:“喲,咱們的秀才開竅了?說說看,你喜歡的人是誰?是你們班的女孩兒?還是我們認識的人?”
沒料到困擾自己多日的疑問被莫靜怡一語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