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令人難亡的,如果不是有鐵路,不管是坐轎也好,或者騎馬也好,要來到數萬裡外的這個地方,那要走多長時間啊?”
“看來我們大清國真是跟不上潮流了,我們這批幼童受朝廷恩典來這裡肄業,責任不輕呀。”
“大清國那麼大,單靠我們這些小孩學技藝回去能趕上美國嗎?再說,我們要在這裡學十五年才能回去,到時候美國不會向前發展嗎?”
“你說得還真是在理。唉,我問你,如果要學技藝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學什麼?有沒有想過將來做什麼?”
詹天佑說:“我還真沒有想過,將來學什麼,到時候問問容大人的意見吧,他可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現在我主要是想把英語學好,以便更順利地與威利和蘇菲說話。還有老奶奶,她是一個慈祥的人,她說的很多話我很多都聽不懂,看來我們還得先過語言關。”
“我認為也是這樣。”歐陽庚有時會以大人的口氣對這個比他小兩歲的同胞說話。他接著說:“你不打算問我將來想學什麼嗎?”
詹天佑看了他一眼說:“將來的事誰能料到?所以這樣的問題我根本不會問你。”
正當詹天佑與歐陽賡這樣漫無邊際地聊著的時候,諾索布夫人提著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