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大神,我不知道大神都是什麼心態,是不是習慣了我們這些小透明和小讀者的崇拜。我就是個小透明,幹著小文員的工作,每天活在看大神的文,寫自己的文裡。
前兩天我一個不小心知道你們聚會的訊息,就想來看看,正好也沒來過B市,順便當做旅遊了。
我拿出我一半的工資買了雙程的動車票,連酒店我都訂好了,誰知道死在了半路,我剩下那張車票和酒店訂金都給浪費了。好死不死的到了嶽靖揚這個大神的身體裡,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壓力太大了我。
你以為重生那麼容易的啊?小說裡寫的都是胡吹!絕對的,哪有人重生以後對新身體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的,忒特麼的假了!你看看我,我現在還不知道嶽靖揚他爸媽叫什麼名字呢!而且那一打銀行卡,我一個密碼都不知道,你要是不在,我估計我得餓死。
穿幫的這麼快,這才24小時多一點就被拆穿了,有我這麼苦逼的麼?”
蘇燃越說越鬱悶,話題明顯歪了,變成了他的個人吐槽加傷感追悼會。
秦子諾也沒打斷蘇燃,就那麼仔細聽著,餘光不時瞟到蘇燃那激憤的臉上,手指點了點沙發扶手,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別看這時候的蘇燃這麼能說,但其實,小時候的蘇燃是個名副其實的自閉兒童。
小時候跟爺爺住的時候,蘇燃就被發現有輕微的自閉症,他可以整整一個星期不主動說一句話,別人不跟他說話,他就不會先開口。
這一發現可把蘇家老爺爺嚇壞了,連忙哄著逮著把蘇燃忽悠到了心理醫生那裡去看病。
蘇燃為了不讓爺爺生氣,彆彆扭扭的去了,回來以後狀況明顯好了很多,但只是在爺爺面前而已,平時在學校,仍然少言寡語。
在學校裡,同學們說話蘇燃在一邊聽,很少有開懷大笑高談闊論的時候。不過寡言的蘇燃很溫和,人緣也不錯,有活動的時候,大家都爭著搶著讓他加入自己的小組。但,很鐵的朋友卻真的找不出來。
長大後上了大學,沒有那麼大的學習壓力,不用再看親戚的臉色,同學們人也都不錯,蘇燃慢慢的話多了起來。
可好死不死的,蘇燃發現,自己有些與眾不同,他好像喜歡同性,尤其是見了隔壁宿舍的何贊,自己就撲通撲通心跳加快,一起洗澡時,小兄弟更是次次起立造反,讓自己遮掩的好生尷尬。
說完自己的事情,蘇燃沉默不語,閉上眼睛,腦袋裡不知不覺的又想起了何贊。
畢業兩年,蘇燃一直沒有忘記過何贊,要說心心念念多麼多麼喜歡,也談不上,就是對初戀有那麼一個念想罷了。畢竟人家何贊都拒絕他了,他再厚著臉皮倒貼上去也太丟人了不是?
可真的與過去切斷一切聯絡,死過一回之後,蘇燃發現,自己對過去的生活並沒有什麼留戀的,除了爺爺與何贊,他可以十分平靜的接受自己的死亡。
生無可戀,說的也許就是他這種人了吧。蘇燃不由的,為自己感到悲哀。
秦子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沉重,似乎在壓抑著情緒。
蘇燃回過神來,看著臉色無比難看的秦子諾,慢慢往後移動。這傢伙該不會想打我吧?
“那個。。。大神,我是動車事故的時候死的,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上午,也就是昨天上午十點半,這說明不是我把你朋友嶽靖揚害死的,是他死了以後或者穿越了什麼的之後我才來的。
我也不想的,你。。。。你別衝動啊。這好歹也是他的身體是不是?”
秦子諾忽然站起身,轉頭瞪了蘇燃一眼,道:“這點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說完頭也不回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摔上了房門。
蘇燃嚥了口唾沫,看著電視上又開始播放的喜羊羊,默默地拿起遙控器,選擇了換臺。
雖然新聞裡沒一句實話,但總比喜羊羊好看。
☆、人在屋簷下,訓練要聽話
自打被秦子諾拆穿了身份,蘇燃也不用再動用他那少到可憐的腦細胞來遮遮掩掩了,日子過的倍加舒坦,徹底恢復了本性。
現在也不用工作了,蘇燃每天閒來無事,就宅在臥室裡碼字看影片,時刻關注著動車事故的新聞,順便拿出嶽靖揚的那些專業書,意思意思的瀏覽一下。
已經兩天了,秦子諾已經兩天沒有回到他們合租的這個小屋,似乎打算放任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好在嶽靖揚的小筆袋裡還有一打現金,蘇燃每天自己買菜做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