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不是什麼大事。我把這個放過去,小星星你把這邊處理一下吧。”
北川星悶悶地點點頭。
如果說這只是一個開始的話,那麼接下來降谷零所遭遇的事情可以說是在北川星的底線上反覆蹦躂。
她雖然早就知道降谷零因為髮色膚色問題而從小受盡白眼,但是自成為朋友以來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如今有人坦坦蕩蕩地把對降谷零的惡意攤開來不著寸.縷地展現在她眼前,在她心裡添柴火助長火焰的速度比起上戶來說更勝一籌。
被破壞的手工作品、桌兜裡的垃圾、不加掩飾的嘲諷、明裡暗裡的針對。
他只是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可是總有人帶著勝利一般的笑容攻擊他,好像顯得自己有多麼高尚。
他們曾在回家的路上打架。
連帶著北川星和諸伏景光也不能倖免。來勢洶洶的少年將她推倒在地上,面板剮蹭流血,她沉默無聲地仰起頭來看著他們,他們鬨堂大笑。
於是戰爭一觸即發,學拳擊的小子打人可疼,哪怕對面站著的是國中生也討不到什麼好處,被打得一瘸一拐地離開,臨走前放下一句狠話,然後逃離他們身邊。
三個人狼狽地回到降谷家互相幫忙處理傷口,降谷零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委屈為什麼自己老是碰上這種事,還有點愧疚把朋友們牽扯了進來。
諸伏景光嚴肅地一戳他額頭,警告他不許一個人逞強,要是還碰上這種事,他寧願跟著被打也不願意看到他一個人面對這些惡意。
降谷零蔫噠噠地說好,視線落到北川星手臂的擦傷上,多少有些不開心。她面板白,受傷就很顯眼,血珠掛在上頭,看起來比他還悽慘。
“下次再碰到這種事,小星星就能跑多遠跑多遠。”
北川星抗議:“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