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此爽朗的人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另外仁人立馬發現了,方勝立刻問了出來:“軒轅大哥,你怎麼了?。
軒轅平勉強笑了笑,然後道:“我忽然想到。哪怕我真的當上了麒麟閣的宗主,只怕也是找不到冰魄真精救祁連兄和夏侯兄出去的了。唉,我真是無能!”說到這軒轅平忽然握緊了拳頭朝地面砸去。不過卻尷尬地停在了半空,因為他突然想起玉歉還在一旁睡著。
祁連超和夏侯遠倒是很看得開了,夏侯遠伸手拍了拍軒轅平的肩膀。笑道:“我二人都不在乎了。你這局外人就別再瞎操心了。”
其實祁連超和夏侯遠早就認命了,有生之年能經常見到軒轅平這位兄弟。有酒喝有肉吃他們就很知足了,而現在方勝和玉漱又突然到訪,他們別提多高興了,心中是真的沒有什麼遺憾。數百年的不見天日的生活早就消磨了他們的雄心壯志,他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有一點小小小的驚喜他們就可以放大到無限大。而再大的不快在他們面前也會縮到小丁點。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不希望出去,他們做夢都想回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當進入萬毒窟半天的方勝忽然想起來自己此來的目的。心中大罵自己沒正事,而後高興地向祁連超和夏侯遠說出下面這句話時,那倆人直接就愣住了,只聽方勝道:“對了。我帶了冰魄真精來。”
祁連超、夏侯遠和軒轅平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要麼方勝說錯了,要存他們聽錯了。震靈大陸早就沒了冰魄真精,方勝不可能有冰魄真精。
他們不願意相信方勝有冰魄真精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怕失望,說實話。如果他們先是相信方勝有冰魄真精,然後又突然得知方勝其實沒有,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承受這種失望,但是祁連超和夏侯遠根本就承受不了。
“我說,我帶了冰魄真精來了,喂,你們狂這是怎麼了,傻了嗎”,倒是說句話懷見那仁人傻了一般,方勝拿著酒葫蘆在仁人眼前晃了晃嘀咕道。
那仁人雖然再次聽到了方勝說的話,但是還是一動不動,眼睛都不帶轉圈的。
祁連超和夏侯遠其實已經有點相信了,這時候他們倆雖然都還在那愣著,但是他們的心幾乎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此時他們全身又熱又麻,就像置身於雷火之中。他們覺得此情此景簡直就像是做夢,甚至比真正的夢境還像是夢。
方勝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說,他們可以出去了,僅僅是可以再次出現在陽光下這一條就足以讓他們感動得熱淚盈眶,,
當然,他們還可以做更多事,他們也是剛剛知道軒轅平的大計,雖然倆人有一身本事。卻沒辦法出去幫軒轅平。只要能出去,他們完全可以投身到軒轅平的事業中去。他們又何嘗不憤世嫉俗,何嘗不想改變這個世界!他們原本就是這個世界上現行秩序的受害者!
軒轅平的激動絲毫不亞於祁連超和夏侯遠兩人,他是真的把這兩人當成了兄弟,雖然直到現在才來看他們,但是他們的痛苦他每個白天每個晚上都感同身受,”
第六二一章 全裸
時候軒轅平甚罕想代替祁連齒和夏侯迄兩人妥苦。讓幽懵在萬毒窟中受苦,讓祁連超和夏侯遠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震靈大陸早就沒有了冰魄真精,而兩人結嬰的可能性又小之又他早就絕望了。
可是,方勝剛剛說的什麼?他說他有冰魄真精,還連說了兩遍,
方勝也能約略能明白那狂人的心情,然後他就自嘲地笑了笑 也沒多說,只把手伸向了儲物袋。
青光一閃,一個人腦袋大小的光團飛了出來。
當初方勝將冰魄真精裝在了一個玉瓶裡,結果沒過幾天再看的時候那瓶子已經快碎了,若是再晚些看,冰魄真精肯定會全灑了出來 雖然不會跑到儲物袋外面,但是儲物袋裡的其它東西八成會凍壞。而後他就讓玉漱幫忙,直接用覆冰訣裡的手法將其封存了起來。
此時半空中的光團最外面是薄薄的一層完全透明的禁制,便是玉漱留下的。內裡則為濃郁的青色,青色中有許多星辰一般的白點,正在青色中緩緩流動著。雖然已經被禁制封住了,但是內裡散發出的寒氣還是讓人頗為難受,尤其是對祁連超和夏侯遠來說。 玉漱雖然睡著了,這時睫毛也是微微顫了顫,顯然感覺到了身邊的異常。
過了數息玉漱就輕輕睜開了眼,見對面的仁人全都看著空中的冰魄真精發呆,便意識到方勝終於想起正事來了。便在方勝身上輕輕一撐,然後坐了起來。
“這,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