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方勝忽然“嗷”一聲喊了出來,簡直比真正的狼嚎還要像三分,迅速抽回了手,然後整個人便在銳風劍上不停地哆嗦起來。
原來剛才那一瞬間忽地從玉漱手中傳出一道極冷的氣息,由於沒防備。那冰冷氣息便直接沿著方勝的胳膊游上去,一下便將方勝全身罩住。那感覺,和突然掉進三九天的河水裡差不了多少。
方勝又愛又恨地看著玉漱,哆嗦著嘴結結巴巴道:“你”你也,知,忒狠了,,狠了點
玉漱揚起了嘴角,輕聲道:“下次我就有分寸了。”
“還,,還有下,,下次?!”
玉漱卻不接方勝的話了,道:“快趕路吧
當方勝身上的冰寒感覺消失的時候,他和玉漱便見了一個入古戰崖以來最完整最大的打鬥痕跡,只用了幾息時間,方勝和玉漱便判斷出來。那必然是兩個築基期修士留下的。
看著右方崖壁上那一道道長達兩三丈的筆直的劍痕,方勝難掩心中的興奮。嚥了口唾沫,道:“嘿,留下這些痕跡的才是高手。”他自忖無論是以青彤劍還是破魔叱雷劍”都絕難在崖壁上留下那樣的劍痕。
玉漱的注意力卻停留在了那每一道劍痕旁邊的深深的腳印上,她可以想象得出,那定是一個身手極好的修士為了躲避那些劍氣而留下的。由右至左,劍氣和腳印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可知那人身手雖好。可還是沒劍氣快。到最後一道劍氣時。劍氣和腳印之間的距離已經只有幾寸,而這次的腳印也最深。然後玉漱又開始猜測,定是那人知道再也躲不過去,於是索性反擊。
玉熱轉過身向左方的崖壁望去,便見正對著那腳印的位置有一個與之前的劍氣完全不同的劍痕,那便是那修士的反擊。
方勝見玉漱沒搭理他,於是也開始推演起來。
方勝和玉漱在這裡停了整整三天,然後才繼續朝裡走。前方依然沒有任何東西攔他們,便是最後的那二三十里路,相同規模的鬥法痕跡接二連三的出現在他們視線中。
每看完一處鬥法痕跡方勝和玉秋便或多或少有些收穫,便連方勝也出現了玉漱……吊種感覺。似平看到了此關幹築基期的線索。然而努心萬肌住的時候又什麼也沒有了。
兩人也不氣餒,就慢慢向前推進著,直到來到豐戰崖正中的那個岔道。
那是一個不規則的“米”字型岔道,方勝和玉漱是從那“米”字的右下方的那一那來到的岔道口。
“米”字正中央是一個方圓二十多丈的空地,此時方勝和玉漱便停在那空地上。
看著周圍徒銷的崖壁和比蜘妹腿還多的岔道,方勝看向玉漱,問道:“往哪走?”
兩人都沒有較強的預感,玉漱看了方勝一眼,問道:;“要挨著探嗎?。
其實他們倆都沒有較好的主意,一旦有一人提出想法,不管好不好,另一人也一定會遵從。方勝當下道:“行。那就挨著探吧。”
“這些日子一直沒妖獸私怨魂出現,應是古戰崖出了什麼異常,咱們還是加快速度吧,一旦恢復正常,妖獸私怨魂出現後咱們就不可能再這麼順利了,甚至可能被迫退出去。”玉漱想了想,提醒方勝。
“呃,你要不說我都習以為常了。網進古戰崖那會我還說咱們運氣差,現在看來,咱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其後方勝和玉漱用了三個同時間將古戰崖正中心方圓三十里內的所有鬥法痕跡看了個遍。兩人皆收穫不少,然而可惜的是,兩人誰也把握到那個通往築基期的契機。
方勝發了兩句牢騷後便釋然了,假若只需看幾個鬥法痕跡便能從煉氣期升到築基期,那駐龍洲修士還不削尖了腦袋往古戰崖鑽。在古戰崖成功悟道的修士是不少。但那些修士是均勻地散佈在駐龍洲修真史上的,總數不少,可是分到一個個時代中,每個時代也不過是一兩人,無,不是悟性超群兼運氣極佳者。總之,他和玉漱即使悟不到築基期的線索也在情理之中。
再次回到古戰崖正中的空地上,方勝苦笑著向玉漱道:“全看完了,這下可怎麼辦?再看一遍?”
“進那些山洞看看吧。”
“呃,咱們這幾天也見過不少山洞了,我總覺得裡面很危險,舟裡看一眼就背上發毛
“嗯,我也感覺到了。不過你察覺到沒有,我們在外面時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方勝一下就明白了玉漱的意思,一拍腦門,恍然道:;“可不是!就算是在古戰崖外圍的時候咱們每天也提心吊膽的,可是現在都到了最深處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