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胡妖兒。
只過了幾息,死氣便從所有的裂縫中噴湧而出,方勝不得不將青元豐縮這樣才能使單位面積上擁有更大的防禦力。可是即使這樣,步野和谷老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方勝和玉漱的身體則一點點變涼著。
那種被死氣浸泡著的感覺絕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方勝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正在一點點消失,如此持續下去,結果只有一咋,死。
妖兒!!”方勝再次對著裂縫大吼起來,額上青筋暴起。這一刻他是真急了。
此時胡妖兒正被小云妖帶著飛速沿著隘道頂部朝她倆落下來的那介。裂縫飛著,葫嘴處的綠光一直亮著,在她和小云妖身邊吸出了一個直徑三丈的圓。實際上她倆加一起也就是一個枕頭大完全用不著吸出這麼大的範圍,然而此時她倆除了灰氣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靠著這介。吸出來的大圓來判斷她倆到底到了哪。
“妖兒!!”方勝又喊了一聲,他和玉秋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這一次胡妖兒終於聽見了,下意識地立玄停下了吸氣的動作,喊了一聲:“哥哥!”
然而她才一出聲,那方圓三丈的圓便迅速縮灰氣幾乎要撲到她倆身上。綠光再次亮起,那個圓迅速又變大了些,小云妖也終於找到那裂縫,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那裂縫的厚度大約有二十丈小云妖片刻間便已飛過,倏地出現在方勝等人眼中。
方勝左手抓住小云妖,右手抓住胡妖兒,輕喝了一聲“走”接著便和眾人一起向上風馳電掣而去!
胡妖兒葫嘴處的綠光依然亮著,是以她的出現便完全吸走了圍繞著眾人的死氣。
直到鑽入洞中又向上升了十餘里,死氣才沒那麼濃了,眾人漸漸放慢了速度。
“咳,咳”此時的方勝臉如死灰,重重地咳了兩聲,然後向胡妖兒澀聲道:“妖兒停下吧,青元巾已經能擋得住了。”
胡妖兒依言停下動作,還沒開口說話已經先哭了起來:“嗚嗚”哥哥,對……對不起”
方勝苦笑道:“別哭了,一開始偷偷跑下去的確是你不對。但後來卻是哥哥讓你深入進去的,不怪你。”
“可是,嗚嗚”你和玉漱姐姐”嗚嗚”
“咳,,行了,讓你哭得我頭暈。我和你玉妝姐姐又死不了,出去養幾天就好了。”
“嗯”哥哥,剛才人家看見死石了。”胡妖兒抽咽著道。
方勝臉上突然多了血色,簡直就像迴光返照一樣,驚道:“你看見死石了?在哪?”
胡妖兒斷斷續續把下面的情況跟方勝說了一遍,這一下四個人雖然全都身體不適,可是再也沒人怪胡妖兒。
兩韋回落,方勝四人再次回到下面的空洞。繼續鑿那“了半的洞。
數日後徹底鑿穿,接著為小心起見,眾人再次升到上方,等又一波死氣大潮過了之後才飛下去。
站在洞口上方,步野提醒方勝:“你和玉漱姑娘此時的身體並不適合接觸更濃的死氣,如今既然已經把洞打通了,咱們也已經記住了來路,根本不必馬上就下去。”
方勝和玉漱的臉上都蒙了一層病態的灰色,方勝強笑道:“這麼多天都挺過來了,也不在乎再多堅持幾天。晚輩實在等不及了。”說完之後方勝便握緊了玉漱的手。
玉漱並不是急性子,但是此時她既然已回憶起以前的事,便沒有推託的道理。方勝能堅持,她自然也可以。
步野見方勝和玉漱都是一臉決然,苦笑道:“那好,這就下去吧,我和谷前輩在前面。”
“嗯,多謝兩位前輩。”
接著谷老頭和步野當先飛了下去,方勝和玉漱則在後面緊跟著。
此時胡妖兒就在方勝右腰上,一進入下面的隧道便道:“哥哥,死石就在河那頭的那個卜島上。”
方勝立刻沿著河面向遠處看去,很快便看到了極遠處的那個小島。
然而方勝完全沒發現,此時的谷老頭和步野已經愣住了,他們兩個全都望著下方的寬闊河面怔怔出神。
好一會步野才先反應過來,看到谷老頭還在看著河面,苦笑著喊了一聲:“谷前輩?”
谷老頭抬起頭來,正看到步野那苦澀的目光。谷老頭苦笑道:“你也察覺出來了?”
方勝不明就裡,不由問道:“兩位前輩,那河水有什麼不同嗎?”
步野沉聲道:“下面這條河就是古戰崖所有魂靈的最終歸宿。”
“啊?!”
“這條河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