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聽得出來胡妖兒是故意搞怪,不過方勝和玉漱還是笑了起來,不同的是。方勝笑的毫無顧忌,玉漱則只是微笑著,伸手寵溺地摸了摸彩小丫頭的臉。
趙志寬還是第一次見到玉漱微笑,那一刻只覺得自己的整顆心忽然消失了,心道,我要死了嗎,我要死了嗎,
不過他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快得讓方勝和玉漱沒看出任何破綻,連他自己都驚奇自己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只聽他迅速道:“今天有位道友剛剛凝結出金丹。需要幾味藥來穩固境界,我便是為此事而來。”
“好,需要什麼靈藥你只管說便是,走吧。咱們現在就去採。”方勝道。
接著四人便一起向前走去,趙志寬在最左面。他右邊是方勝,方勝右邊是玉漱,最右邊是胡妖兒。
而這時候趙志寬的心卻又沒出息地狂跳起來,心中不住吶喊,我和她正肩並肩走著呢,完全不在乎中間其實還有個方勝”
便在這時,方勝突然問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剛剛凝結金丹?” 趙志寬一時沒回過神來,自然沒搭理方勝,方勝不由有些想笑。暗說這哥們也和我一樣喜歡走神啊。
“趙道友?!”方勝冷不丁加大音量喊了出來。
“啊!什麼事?!”趙志寬驚道。
玉漱和胡妖兒早見怪不怪了,不過還是露出笑容,玉漱使勁握了握方勝的手小丫頭則晃了晃玉漱的胳膊。
方勝笑問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剛剛凝結金丹?”
“聽說是一位叫秋柯的道友,唉,這位秋道友也挺慘的,宗門幾乎被滅。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來,傷勢卻會影響他一輩子,他如今能結成金丹,真是個異數。”趙志寬嘆道。
“秋柯?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方勝忍不住嘀咕道。
趙志寬苦笑道:“其實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他的經歷,和他並不熟。”
方勝沒想起來,玉漱卻想起來了,輕聲道:“是不是六丁門土靈根的那個秋柯?”
“可不是!難道真是他?啊小實在太慚愧了,當年我們還透過信,他說想和咱們成為朋友。”方勝道。
這時趙志寬也道:“他好像確實是六丁門的。”
“趙道友可知他現在在哪?”方勝連忙問道。
“這我卻不知,不過前來求藥的人一定知道,你如果想見他,就隨我一起問問那人好了。”趙志寬出主意道。
“那好,我得找咋,人幫我看著點,然後咱們就一起去。”說完方勝便扔下三人不管了,直接去找人換班。
方勝一走那趙志寬走路都不知道該先邁哪隻腳了,強自鎮定下來,向玉漱和胡妖兒道:“左道友,妖兒,你們在一旁等待片刻,我自己採藥即可。”
“嗯。小丫頭應了一聲,然後就拉著玉漱往一旁走去。
而玉漱聽到趙志寬的話後只是禮貌地點了下頭,並未出聲,舉步跟在胡妖兒身後。
這無疑是趙志寬此生最難忘的一次採藥經歷了,既痛苦又滿足”
那邊方勝終於找著了人接他的班,千恩萬謝地把那人請了回來。
回到藥園後趙志寬的藥剛好採完,然
在見到秋柯之前,其實方勝心中頗有感慨,因為的確如趙志寬說所。六丁門幾乎被滅門了。誰讓六丁門是佐摩國最北方的大宗門呢。最早受到了那些入侵者的瘋狂進攻,根本就沒做好準備。
實際上佐摩國的四大宗門除了靈獸山外都受到了重創,像七嶽宗,有幾介,支脈已經基本不存在了。其中就包括了天池峰。劉陽、劉松父子早就死了。可憐方勝到現在都還沒見過正牌的水龍劍陣,不過劉松的死,倒是著實讓方勝暗爽了一把,他甚至因此有些感激那些入侵者提前為他解決了這介,煩惱。
有些真正讓方勝覺得噁心的人,哪怕死一百次方勝也不會嫌多。
然後他們就在費一番周折後見到了剛剛結丹的秋柯,那一刻方勝簡直不知說什麼好,別人結丹後都精神煥發。生命力強盛數倍,而方勝見到的卻是一個像是大病初癒的人。
秋柯未能一眼認出方勝,卻一眼認出了玉漱,當時在百宗會盟的擂臺上玉漱給他的印象太深了,相對來說,方勝的相貌就要普通許多”
不過在認出玉漱後他還是馬上認出了方勝來,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當年,他還記得。他當時很想和這個人成為朋友。
“秋道友。”方勝最先喊了出來。
“方勝,左姑娘。”秋斬的情緒顯然不太平靜,這時候他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