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嘆了口氣,這大冷天的,要和玉漱換換個置還真是挺麻煩。他雖然很能吃苦,但是也不願意白白受凍。
然後方勝忽然就有了主意,竟既不坐起來也不掀被子,只對玉漱道:“嘿,你小心些,我從你身上挪過去,別壓著你。”
玉漱不疑有它,就輕輕應了一聲,而後便準備配合方勝換位置。
玉漱先是平躺下來,然後輕輕往裡挪。這時候方勝也變成面對著床板,要直接從玉漱身上挪到外面去。
便在方勝正好到了玉漱正上方,與玉漱面對面之時,他忽然就改了主意,緩緩收了胳膊上的力道,一下就壓在了玉漱身上。
“啊”方勝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而且明顯是故意的,玉漱不由輕撥出來。
這樣壓在玉漱身上和躺在床上抱著她的感受又不一樣,方勝真想就這麼待著再也不下來,不過還是怕玉漱生氣,同時小丫頭也在那等著呢,他就嘀咕了一聲“胳膊上怎麼突然沒勁了”然後又戀戀不捨地往外挪去。
很快就換好了位置,方勝到了最外面,玉漱到了中間。不過方勝的小伎倆哪能騙過玉漱,他要是不畫蛇添足地說那一句“胳膊上怎麼突然沒勁了”玉漱說不定就此放過他了,現在卻伸出手來一下捏住了方勝腰上的肉,然後狠狠地擰了一下。
方勝笑著“哎喲”了一聲,一把抓住了玉漱的手。 又過了許久他們仁才先後睡著,不過即便是在夢裡方勝卻還惦記著和玉漱的好事,今晚感受了這麼一回,他就再也不想等下去了。其實這也是他和玉漱早就井裁 好的,在趕跑四宗門之後和閉關之前的這段時間是專門讓兩人獨處享受生活的,他們一直在為別人的事忙前忙後、居無定所,也是時候為他們自己而活了。
次日一早方勝就有了妾意,心道,如今胡妖兒已經有了戒心,如果自己主動提出把她送到王雪心和林小小那她肯定生氣,那就用別的方法好了,要麼讓她主動提出來去,要麼就讓王雪心和林小小邀請她去。
不過這事一定不能太急了,因為現在正是胡妖兒戒心最強的時候,得緩幾天再說。
數日後,方肢便獨自找到了王雪心,開門見山道:“妹子,想個辦法,看能把妖兒坑你那睡兩天不
“嗯?讓妖兒跟我睡?為什麼?”還不待方勝回答,那邊王雪心已然看到方勝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臉一紅,怒道 “沒羞沒臊!”
一見王雪心反應這麼快,方勝心中暗道知兄莫若妹,不過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乾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樣?有什麼好辦法沒?”
“我可沒說答應你!”王雪心笑道。
方勝差點給王雪心跪下,這些天每天晚上只能和玉漱緊緊抱著相擁而眠,卻不能有進一步的動作,方勝已經快要被憋瘋了。以前容易知足、極為淡定的他,這一會簡直就是慾求不滿,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好妹子,你可一定得幫幫我,我一定會感激一輩子。你不知道,我和你嫂子成親這麼久了,還從來沒
王雪心一下捂住了耳朵,臉通紅嚷道:“我聽不見,聽不見”
“呃,,好妹子,這事除了你和小小外沒人能幫我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王雪心又白了方勝一眼,這才道:“那好吧,我想想辦法,不過妖兒要是不上當你可別怪我。”
“絕不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呢!”方勝大喜,裝模作樣地道。
王雪心一下樂了,笑道:“行,就這樣吧,我會盡力的。”
三天後,胡妖兒就被王雪心和林小小成功騙走了,她倆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副幾乎不用大腦只靠運氣就能下的十分好玩的棋,就憑著那副棋將胡妖兒誑走了。
好笑的是,王雪心和林小小本身對那副棋也十分入迷,那棋又是可以幾個人一起玩的,她們仁聚在一起後也沒幹啥正事,淨下棋了。
這天傍晚當胡妖兒說不回去睡了的時候方勝心中大喜,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還十分“惋惜”地念叨了兩句。
而後天網黑方勝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玉漱上床,玉漱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說實話,她是有些害怕的,於是就硬是不答應,只坐在椅子上不動地方,輕聲和方勝說著話。
方勝一開始急得不行,後來也看開了,心說反正胡妖兒今晚不會回來,他們有的是時間。而後他就和玉漱聊起天來,一直到深夜。
就算是平時,此時也是休息的時間了,玉漱終於再沒理由拒絕方勝,就先洗漱完,趁方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