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冷漠又蕭索的:“關上門,展若塵。”
回身把門掩好,展若塵上前施禮:“是樓主相召於我?”
金申無痕道:“坐下。”
隔著長几,展若塵在金申無痕對面坐了下來,他望著金申無痕,靜候這位遼北黑道上的
巨霸有所囑咐。
沉默半晌,金申無痕緩緩的開了口:“你身子康復了嗎?”
展若塵道:。
“承樓主垂顧,業已痊癒如常。”
金申無痕頷首道:“這就好。”
展若塵等待著,沒有接腔,他當然明白,金申無痕此時此地召了他來,不會只是為了問
這幾句話。
注視著展若塵,金申無痕開門見山的道:“有件事,我想託你替我辦一下,不知你能否
答應?”
展若塵冷靜的道:“但請示下,無不從命!”
微微一笑,金申無痕道:“很好,你非常慷慨。”
展若塵道:“比起樓主所賜續命重生之德,實不堪並論。”
金申無痕道:“展若塵,我且把話言明;我請你幫忙辦事,並非為了曾經施恩於你而期
以補報,只是為了我賞識你,信任你,希望你表現一下給我看看,自然,你是辦這種事的適
當入選亦乃原因之一。”
展若塵道:
樓主明示,須我如何效勞?”
沉吟了一會,金申無痕道:“說起來,這是一樁家醜,家醜固不可外揚,但是,家醜卻
也該有家法制裁,否則規矩就亂了,體統便難存。”
展若塵謹慎的問:“樓主是指——?”
金申無痕低沉的道:“昨天我才從‘南嶺’回來,你可知道我這趟出去一是為了什麼
事?”
展若塵記起了玄小香私下告訴他的那件事——有關“南嶺”一家屬於“金家樓”的票號
發生鉅額虧空的事,但他卻不好說出來,只有搖頭道:“我不大清楚。”
金申無痕道:“在‘南嶺’,我有一家票號,前幾日經我派人抽查帳目,與庫存核對之
下,竟然短少了十一萬兩銀子之多,那家票號的負責人‘九手金剛’趙雙福,在我親自趕到
追究之前,便已隱匿起來,不敢朝面,這是很明白的事,短少的銀錢,是被他侵吞或挪用
了。”
展若塵道、
“這趙雙福膽量不小!”
冷冷一笑,金申無痕道:“是的,他膽量不小,但他所要受到的懲罰更會不小,展若
塵,你也是在江湖上打滾的人,該知道侵佔捲逃,貪汙欺上的行為是如何不可原諒;銀錢事
小,規矩卻壞不得!”
展若塵道:“樓主說得是。”
金申無痕又道:“趙雙福真正是可惡可恨,無行無德之極,他在‘金家樓’,由一個小
小的頭目,逐步爬升到‘雷字級’三把頭的地位,再越兩級,便是把頭群中的大阿哥,‘金
家樓’待他還能說不寬不厚?孰知這廝忘恩負義到這種地步,居然營私舞弊,搞起我的鬼
來,像這等毫無心肝的畜類,豈能任他逍遙於報應之外?”
展若塵道:“原是不能。”
金申無痕道:“對,原是不能,所以他必須受到懲罰!”
展若塵道:“樓主的意思,可是要我去執行這個‘懲罰’的任務?”
金申無痕一笑道:“不錯,我深夜叫了你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