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轟然。令大家感到奇怪地是,捐獻者宋清流卻並不驚奇,在臺上大聲說道:“豐老,請您再仔細看看!”
豐明微微一愣,再次拿著放大鏡在古畫上仔細端佯起來。過了好一會兒。豐明的臉上出現一絲驚喜。又看了一遍,終於得以確定,驚呼道:“幸甚,幸甚,若非宋先生提醒,豐某今天差點兒走了眼。”
李應迪鬆了一口氣,在一旁問道:“如此說來,這幅畫是真跡?”豐明搖頭道:“這還是一幅贗品。只是這幅贗品有些與眾不同。”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宋清流在臺下不禁有些得意洋洋。只聽豐明接著說道:“在這裡,我給各位講一個小故事,相信大家聽後就明白了。”
語聲微頓,豐明接著說道:“眾所周知,當年的江南四大才子就是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和徐禎卿(注:電視劇中的周文賓實為戲說)。有一天,四大才子齊聚一堂,談詩論畫,好不快哉。中途。唐伯虎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消遣的好辦法,讓在座的四大才子臨摹另一位好友的畫,看看誰的臨摹本事更高。大家聞聽,都稱絕妙。於是紛紛揮毫作畫。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無人得知。我本以為這個故事只是民間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應迪驚道:“豐老。您地意思是說,這幅《抱琴歸雲圖》是他們其中一人臨摹地?”
“不錯!”豐明微笑道:“此人的臨摹手法極其高明。但畢竟不是唐伯虎本人所繪,免不了帶有畫者自己的痕跡。如果我的猜想不錯,這幅畫正是祝枝山臨摹所畫。只是不知為何,唐寅居然在後面落下了自己的印章,也許想給世人開個玩笑。”
聽到這裡,眾人盡皆釋然。這幅畫雖然是贗品,但同為四大才子的祝枝山所畫,收藏價值同樣不菲,難怪宋清流毫不慌張。
李應迪笑著對臺下的宋清流說道:“宋先生,這幅畫既非唐寅的本人真跡,能否把這幅畫地起拍價下調到1oo萬元人民幣?”
宋清流含笑道:“敝人已經把這三件物品捐出,如何定價由李會長作主。”
李應迪點了點頭,大聲道:“在這裡,我們再次感謝宋先生慷慨捐助,今晚的拍賣會正式開始。”
對於這兩幅書畫,蕭新並沒有興趣,於是趁著大家紛紛舉拍,和旁邊的幾個女孩閒聊起來,隨口道:“這個宋清流在收藏方面倒有幾分學識,卻只是附庸風雅,並非真正的樂善之士。****”
慕容青思有些疑惑地說道:“我很奇怪,宋清流所捐的這三件物品價值很高,絕不是一個小數目。以他以往的性格來看,沒理由如此慷慨!難道他另有所圖?”
聞聽此言,蕭新的心中微微一動,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凝起靈覺,箭一般地射向前方不遠處的宋清流。讀心術何等奇妙,只要精神力弱於自己,就會乖乖地洩露心聲。蕭新默運此術,輕而易舉地聽到了宋清流的幾句心聲。
“這個法子果然不錯,今天晚上地拍賣又可以大賺一筆。若是有人識得金靈石,很可能知道其它東西的下落。就算拍走了也沒有命得到,還要把自己的寶貝吐出來,森田先生的這個計策果然高明。”
“蕭大哥,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剛聽到這裡,莫小玉突然在一旁問道。
這一打岔,靈覺如潮水般地收了過來。** ***不過是隻言片語,真相已經一清二楚。蕭新不禁冷冷一笑,心中暗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宋清流竟然是一條森田集團的漏網之魚。借慈善拍賣之名,收斂錢財;又用金靈石為餌,尋找相關線索,這個毒計還真是高明!可惜命中註定,你們必將自食其果。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其他靈珠、靈玉地下落少不得落在他地頭上。至於李應迪,與宋清流一丘之貉,這個雙簧演得很好,不過他這個慈善會長也就當到頭了。
想到這裡,蕭新對身邊的雷佳低語了幾句。雷佳微微一愣,隨即離開了一會兒,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司徒局長他們一會兒就到!”
蕭新點了點頭。這時,第三件物品“金靈石”開始起拍。李應迪在臺上大聲叫道:“雖然這塊金靈石不知出處,但是物以稀為貴,絕對稱得上是件珍品。我們經過慎重考慮,把起拍價定為5o萬元人民幣。”
李應迪與宋清流在拍賣上同謀,對金靈石卻是一無所知。剛才,他一直在注意臺下地蕭新,現對方一直無動於衷,根本沒有參加的意思,於是心生歹意,想到了一個捉弄對方地辦法。
他在臺上接著說道:“我在門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