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新抿了一口紅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取下臉上地墨鏡,露出英俊不凡的面龐。
“你是?”馮赤虎覺得對方非常眼熟,一時不敢肯定。對方和自己認識的一個人很象,氣質卻大不相同。
蕭新朗聲笑道:“你小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兩年前敗在我的手下,居然忘得一乾二淨。”
馮赤虎身形劇震,失聲道:“你是蕭新。”
“當然是我!”蕭新站起身來,抱著雙臂打量對方,臉上似笑非笑:“嗯,當了隊長,感覺和以前大不一樣。是不是對我還不服氣,想要較量較量?”
馮赤虎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不是笑話我嗎?我這兩下子,如何是你的對手!”
弄清對方是誰,馮赤虎地心裡一陣毛。他與蕭新許久不見,但從別的途徑和一些戰友口中,多少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當年的國安第一牛人,連四大兵王都甘拜下風。就算自己和所有的手下一起上,還不夠對方塞牙縫地。
眼見隊長和對方認識,而且關係似乎不錯,特種隊員們不約而同地垂下槍口。身體緊繃,隨時準備還擊的飛龍保安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表面上若無其事,但被幾十條槍這樣指著,感覺並不好受。
想起此行的目地,馮赤虎小聲問道,為對方感到擔憂:“你怎麼和他們槓上了?”
蕭新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問道:“這幾個二世祖都是誰家的公子?”
馮赤虎讓幾名士兵把自己擋住,在蕭新的耳邊低聲說道:“開保時捷的名叫陳子威,母親是商務部副部長陳正秋;寶馬車上地兩個來頭更大,左邊那個叫戰文海,是我的頂頭上司BJ衛戍部隊司令員戰東來的二公子;另一個名叫齊江,父親是北京軍區司令員齊鳴山。和他們一夥的還有一個,國防部長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小兒子,人稱‘太子’。”
“原來是他們!”蕭新瞳孔微縮,臉色沉了下來。
考慮到京師之地十分敏感,飛龍幫在這裡行事低調,收服行動都在暗中進行,與上層並未接觸。
他也聽說過“京城四少”的惡名。這幾個傢伙仗著父輩地名頭,到處為非作歹,只是雙方並無利益衝突,故
動他們。今天既然在這裡對上,少不得打打交道,點苦頭。
沉吟了一下,蕭新掏出兩個小本,遞給馮赤虎:“這是我的證件,相信他們知道了,不會為難你。”
馮赤虎接過來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我地乖乖,兩年不見,對方竟然已是少將軍銜,而且官居“國務院特別事務辦”主任的高位,簡直太牛逼了!中央軍委和國務院地大紅鋼蓋清清楚,絕不會有假,難怪他有峙無恐,敢和“京城四少”作對。
把證件還給蕭新,馮赤虎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有些話憋在心裡,沒敢說出來。上次在京城遇到項軍,對方自稱跟著蕭新在混,他還不大相信,敢情那小子沒有撒謊。
“收隊!”聽到隊長的命令,士兵們立刻收槍後退,飛快地登上軍車。
看到這一情景,戰文海從寶馬車上跳了下來,氣急敗壞地大吼道:“馮赤虎,你幹什麼?”
馮赤虎看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白痴,語聲冷冷地說道:“戰少,對不起了,此人我得罪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他有意不挑明蕭新地身份,就是想讓這幾個二世祖碰碰釘子。這幾個傢伙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是該有人治治他們。
看到幾輛軍車揚長而去,戰文海目瞪口呆,滿頭全是霧水,隨即被一個冷冷的聲音喚醒過來:“戰文海,我們大哥請你過去。”
戰文海回身一看,只見四周全是黑衣人,自己的兩位同伴也被請下了車子,臉色異常難看。
三人之中以齊江為,眼見形勢不利,他凝眸沉思,腦細胞飛運轉起來。對方連馮赤虎都能嚇跑,顯然不是一般人物。在京城這塊地面上,敢和他們幾兄弟作對的,簡直屈指可數。遠處那個躺在沙攤椅上正在曬太陽的傢伙,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戰文海的頭腦相對簡單,腹腓了馮赤虎幾句,衝面前的黑衣人大罵道:“***d,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京城四少作對。
把你們大哥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長了幾顆腦袋。”
保安隊長面沉似水地說道:“如果你再出言不遜,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
戰文海還想再罵,被齊江伸手攔住,對保安隊長說道:“你跟你們大哥說,今天中午我們在天王閣擺宴請客。如果他有種,就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