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看著明明暗爽卻還要做表面功夫的龍梟撇撇嘴,應了一聲後就轉身對著厄凡涼說道:“真不好意思厄長老,晚輩性子直老是實話實說得罪人了也不知道。下一次晚輩會記得委婉一些,免得傷了別人的玻璃心,不過厄長老堂堂皇級前輩,肯定不會和那些小心眼斤斤計較瑕疵必報無恥下流的人一樣計較晚輩的一時口快對吧,晚輩先在這裡謝謝厄長老了。”
“你……!”
厄凡涼顫抖著手指著天心。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擊斃在掌下,卻不得不強逼著自己忍住了殺意。若是他動了手,那他豈不是變成了小心眼斤斤計較瑕疵必報無恥下流的人?!若此時在別處也就算了,他殺了這女子也就殺了,可是此時這麼多勢力的皇級神靈盯著,他若是動了手,先不說在龍梟的庇護下能不能殺得了這女子,他敢保證,今日的事情最遲明日,就會傳遍整個神空界!
人家到時候只會說,厄家皇級神靈厄凡涼請教一個高階神靈想要見識見識人家的能力,人家‘不吝賜教’,他卻反倒動手殺了人家,恩將仇報,到時候不用別人動手,他自己就乾脆一頭撞死得了!
想到這裡,厄凡涼狠狠滴瞪了天心一眼,恨不得能用眼神殺死她,可是他卻連在眼神中摻入神念攻擊的動作都不能有,只得冷哼一聲一揮袖子閃身離開。。
天心撇撇嘴,對於厄家老頭威脅似得冷哼聲不屑一顧。
她原本並沒打算要這麼針對這些皇級的老傢伙,畢竟以她如今的修為,面對上皇級除非是躲入原界之中一直不出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她如今並不確定原界到底能不能夠躲過皇級神靈的神念搜尋,她輕易不想暴露原界的存在。可是這老頭的心眼忒壞,他那番話擺明了是想逼著龍梟讓她在擂臺上送死。
雖然她的實力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天心從來不是善男信女,在人家對自己存了惡毒之意的時候因為懼怕還能笑臉相對,那樣不僅會毀了她一心向強的意念,更是會在她心底留下魔障,將來到了修煉的關鍵時刻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所以她才開口說了那番話,破了那魔障。
眼見著厄凡涼離開,天心卻沒有絲毫離開擂臺的打算,龍梟雖然有意想勸,可是經歷了厄凡涼這一著,他卻不好再開口。
那裁判是彌天宗人,對於敢於直接諷刺厄凡涼的天心滿意不已,不願她在擂臺上受傷或者消亡,故意對著兩人說道:“比試馬上開始,雙方可有人認輸或者提出異議?”
兩人均是閉口不作聲,那裁判暗歎一聲,在眾多神皇的‘注目’之下卻也不好再拖時間,只好按照之前的模樣說了一次規則,重點強調了不得故意下殺手和致人傷殘,然後才下了高臺將比武擂臺留給了天心和希羅紅連。
希羅紅連看著一臉冷清的黑衣女子,突然開口道:“你來我希羅家吧,我便對你手下留情。”
天心輕笑一聲,卻沒說話,只是握著拳頭揚了揚,那模樣,傲嬌極了,:。
希羅紅連對於天心的不識好歹十分不滿,輕哼一聲道:“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說話間,希羅紅連雙手抬起自胸前平推而出,一道道赤紅色能量匯聚在他掌間繼而凝聚在身前,散發出灼熱的氣息,然後只見他猛然一揮手,那赤紅色能量如同鮮豔的匹練畫著殘影朝著天心襲擊而去。
天心不緊不慢地從熾焰之中拿出一道暗金色符篆,手指輕輕一點,那符篆立刻分裂開來化作星星點點的金色將天心包裹在內,緩緩形成一道能量壁壘,任由那赤紅色匹練轟擊其上,能量壁壘卻只是晃了晃,練半絲破裂的痕跡都沒有。
眾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瞪大了眼,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能量罩,如他們這般修為,維持這樣一個能量罩防禦敵人攻擊並不難,可是他們看得分明,天心這能量護罩卻是直接從那符篆中溢生。
希羅紅連雖然也是一驚,卻並未失態,剛剛的攻擊本就只是試探而已,他也並未想著憑藉那一擊就能拿下這個女子,不過如今他卻是收起了心中的輕視,認真對待起了這個所謂的神符師。
天心撐開能量護照後,手腕再次一動,手中出現幾張各色符籙,在眾人目光下,天心隨意拿出其中一張嘴裡輕聲唸叨一句後,手指一點那符籙,符籙立刻幻化開來化作強大無匹的攻擊朝著希羅紅連攻擊而去,而此時,希羅紅連手中的能量也再次凝聚拋灑而出,兩方的能量在半空中對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這一下就像是拉開的比試的序幕,希羅紅連不再留手,不斷地運用著那赤紅色炙熱能量攻擊天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