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繆白的存在,以及好像知道點兒什麼的許老師,以及主動要交朋友的徐舟。
這一切的一切......
不免讓孟柏分了心。
她老是走神,導致刷題速度變慢,直到放學時還沒有完全當天的計劃。
徐舟路過時,主動敲了敲孟柏的課桌。
“今天要不要一起走?”
孟柏抬眼看她,“我試卷沒寫完。”
徐舟嘴角噙著笑,“休息休息回家做唄?”
孟柏放下筆,揉了揉腦袋,過了兩秒開始收拾東西,“行,走吧。”
兩人並肩而行,穿過冷清的教學樓,緩緩踱步在操場。
秋天的傍晚,橘光灑滿整片天空,火紅的太陽躲在山巒背後,暈暖了整個大地。
霞光將孟柏和徐舟的身影拉得老長。
“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張苟那件事的人。”徐舟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小聲說:“你肯定想問為什麼,因為我是第一個受害者。”
孟柏頓了腳步,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側目去看徐舟,見她白皙的臉頰上有了厭惡的表情。
“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想做,沒做成。”徐舟緩緩敘來:“周強和張苟打牌的那天晚上,我爹也在場。輸了八萬塊的不僅僅只有周強,還有我爹徐三。”
接下來是徐舟說的全部:
那晚,周強輸了八萬塊,徐三輸了五萬。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嘗過甜頭,各自贏過幾千塊,所以覺得這老闆的錢好贏。
那晚他們十幾個人一起炸金花,周強手裡捏著三個9,徐三也是順子清一色,於是兩人拼了命的上籌碼,豈能想到張老闆手裡拿著更大的牌呢。
玩著玩著就脫不了手。
徐舟不知道張苟和那兩個男人說了什麼。
總之第三天,徐舟就被徐三帶到工地上去了。
那個寫著鮮豔大字的專案部,那個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那個有著啤酒肚渾身是肉的張苟。
那天徐舟站在張苟面前,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幹嘛?”
徐三呵斥她:“這是資助你們學校的大老闆,沒禮貌!叫張叔叔!!”
當時張苟見徐舟細皮嫩肉的,說著就要伸手去捏徐舟的臉,好在被徐舟避開了。
“畜生!要幹什麼!!!!”一個女人破門而入。
徐舟說到這裡時,聲音在發抖:“我猜我和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