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日,上午八點,對偽人基因群落的殲滅戰開始了。 儘管對手沒有點開金屬火藥科技樹,但是由於對手擁有用飛鳥投擲爆炸燃燒物的能力,衛鏗預設其有遠端投射能力,所以機槍射擊掩體還是要佈置的,一旦遇到敵人的火力威脅,能快速帶著槍械轉移。當然後續的戰事證明這是餘量考慮。 在整個交戰地圖上,衛鏗能看到敵人的區域一共是六塊高地,這些高地之間的平坦低窪是能讓大部隊快速透過的,分別有南北兩條出口。其中三個高地防禦力極弱,於是乎在進攻的時候先是用班排戰術去佯攻兩個高地。 佯攻需要火炮掩護,隨著衛鏗叢集的共同感應,在戰線前沿的小組實地觀察了兩百米前方的敵人陣地後,再次透過心靈語言感知了炮兵組那邊的距離和射擊角度,所以發給炮兵們的不僅僅是敵人的座標資料,還有基於自己位置算出來的彈道。炮兵組也根據自己的觀察角度進行彈道運算,雙方迅速相互核實,並且確定那微弱的誤差原因後,根據第三點位上的觀察徹底修正,開火! 三門火炮,在第二輪火力打擊就炸出了精確制導的效果。山頭上匍匐的巨獸幾乎全部混在石頭碎片中滾下來。 當炮火打擊後,衛鏗在此下調了對這群偽人群落的評估——它們在這裡盤踞了三個小時,就沒有修築任何坑道。對面指揮官,不,是那個具有意識的節點生命,腦子內果然是漿糊。 佯攻畢竟是佯攻。只會炮擊以及在山腳下疑似要發起衝鋒,最終都沒有衝上去拿下山頭,不是不能,而是衝上去後,就缺少了其他戰術目標的預備隊。 衛鏗:爬山很累,高地只要佔領一到兩個,形成火力壓制就行了,大部隊應當保持充沛體力,隨時準備沿著道路穿插,扼守重要交通道路。 在發起佯攻的二十分鐘後,衛鏗叢集真正朝著兩個高地的主攻開始了。 這兩個高地上也都沒有多少基因群落,在機槍掃射的掩護下,衛鏗勾著腰沿著那條緩坡道一路衝了上來,整個過程沒有障礙!是的,沒有障礙。在山坡上衝鋒的衛鏗,幾乎目光看到哪裡,機槍就將哪裡掃成了一片一片血肉塵霧。 而這兩個山頭上,區區不到六百多人猿形態的駐守群落,基本上隨著樹木被炮火點燃後就已經混亂了。 一個小時後,衛鏗佔領了這兩個高地,三個小時後,拆解成三部分的大炮運到了山頭組裝配完畢,在這個良好的視角下,整個區域內整個群落在山谷中蝟集的區域盡收眼底。 戰鬥到這個階段就是絕對控制了! 南北兩條出入的山路通道,被衛鏗叢集派出的班組用機槍封了,火炮又對所有區域居高臨下,這個類人基因群落全部被壓縮在了這方圓十平方公里的區域內。 它們在三個小時前沒有突圍,剛剛一個小時又未能防守住高地。現在被衛鏗居高臨下的鎖在此處,處境就如同石磯進入了九龍罩! 衛鏗的火炮在山頭一次又一次的開火,這幾十平方公里的區域內,無處可躲,山谷中大量的獸被彈片成片的收割,而在高地上的基因落群由於在山頭上動不了,也沒多少防禦體系,就如同一團螞蟻,一個炮彈落下,就相當於一杯開水澆下去。 此時,此處,這個山區變成了基因群落的硝煙煉獄。 下午四點,衛鏗在山頭上的火炮一共殲滅了四個大群的獸群,兩個小時後,兩千多具屍體留在各個山谷內,這是真正的屍橫遍野,沒有所謂生命恢復了,這種大規模的殺戮中,群體瀕死。 這個群落現任最高等級的蛇女祭祀或許在這時候才意識到了眼下的絕境,在覆滅的最後時刻,命令剩餘的群落朝著火炮所在的山頭上衝鋒,試圖與衛鏗叢集的一部分同滅,然而這條山坡成了其最後的墳場。 當太陽落下僅僅只有半輪在地平線上時,山坡上充滿了褐色的血斑,七零八落的屍體,如同大學宿舍牆壁上被拍死的一隻只蚊子。這個群落徹底消失了,至少衛鏗的感知中已經找不到這些東西的存在了。 此次軍事任務完成,下面就是轉進了。 當天晚上,衛鏗與曾家刊在地圖上再次討論,推動著自己兵團的棋子,從諸多群落中再穿插回去。 衛鏗指著地圖上一個群落說道:“這個比較弱,我們打回去。” …… 10月5號,兵團從粵北敵群落盤踞區域的西側迴歸,這條路線避開了這些基因群落中最為強勢的幾個輻射區。 白靈鹿的評論:哦,其實那些群落實際上沒有多強勢,純粹是戰術制定保守,不願意在撤離的過程中過多糾纏。畢竟他(衛鏗)還有18個傷員(沒有陣亡)。 衛鏗選的這個弱勢基因群落,其實從數量上也並不弱,大概也有那麼四千多的規模,只是現在正在進行變態轉換。 這裡的“變態”是生物學概念,例如變態發育,小蝌蚪和毛毛蟲,在成長過後,完全變成了生命結構不同的狀態,如青蛙、飛蛾。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