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位面,三月份,在燈塔上被派來放哨的衛鏗某個體摟著肉貓共同望著海。 衛鏗這盼望期待的眼神,就如同某位為了體驗吃苦,結果在山裡待了半年後,蹲在窯口上天天盼著汽車的總裁。 衛鏗覺得這是自己“赤子希望迴歸的拳拳之心”,全然不知自己這番作態,讓自己的監察者的小虎牙把嘴唇咬的快歪了!——空間泡白靈鹿:“沒出息,沒出息。哼,枉了我的眼光。” 海面上還沒有來船,衛鏗將窗臺上的貓趕到了屋頂上,一邊開始記錄今天的作業日誌,一邊開啟系統。 系統在現在任務結尾後,開放的一系列資訊,讓衛鏗算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死亡前的個體已經記憶儲存了。這事情如果是當初剛剛自我死亡後得知,那毫無疑問是大喜,然而現在卻是有些平淡,經歷了這三年,活下來的自己其實已經感覺到那些死去時的自己是什麼想法,而且自己這兩年活著做的事情在面對死去的自己時也沒有什麼愧疚了。 可以毫無負擔的面向未來。 衛鏗:“我回歸後,所有思維記憶都會再度融在一起嗎?” 系統:“是的,在融合的過程中,也許,您的部分記憶不太相融,可能會出現丟失,但也都會記錄在系統中,而你的意識會在融合過程中百分百凝聚為一體。” 關於這個記憶不相容,衛鏗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對自己意識個體中的每一部分檢查了一下,確定,自己好像沒有太大的自我排斥,所有的自己都對再融合沒有什麼意見。一些小小的地方可能會造成自我猶豫,但是,衛鏗們都承認這個方面還沒有事實答案,可以暫定為未知。 衛鏗深呼一口氣,對著遠方的太陽張開雙臂,做了一個伸展腰身的運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對了,監察者,謝謝你,這次合作愉快。” 數秒鐘後,系統後的監察者回應道:“請問,你是否願意儲存這塊時間點!” 衛鏗的視角中:一個時空圖示註了出來,這個時空圖示註了,多條時間線展開模型,而所有時間線的原點,也就是衛鏗離開後的時間,被重點標註。 衛鏗:“儲存?” 系統:“你可以為下次穿越進行定標。” 衛鏗:“不來了,絕對不來了。” 系統:“這個位面在評級中仍然是高危位面,而對您來說已經完成了大部分威脅處理,如果你對該位面進行儲存,在未來你再次來到這個位面,仍然可以記入在高危位面探索的次數。你的潛力很快就會脫離民級別,而作為‘士’和‘卿’,你也是需要一些高危位面任務次數作為必要履歷的。” 聽到這,衛鏗思考了一下,頓了頓說道:“那個,戰爭打完後,我這個能轉業嘛?” 對話到了這,在空間泡內的白靈鹿支起了身子,覺得自己已經掌握到了方向,開始快速輸入。 系統:“除了嚴重傷殘之外,穿越者必須服從崗位制度,而您嘛?按照最新的意識測定中,您的個體非常健康。哦,我祝願你永遠健康。” 隨後,似乎是覺得威脅不給力,直接將穿越者逃兵處罰貼了出來:如果不遵循穿越的任務命令,那麼醫保、社保全部都沒了,當代醫保包括再生手術。大腦記憶再生後,記憶會損失,所以社保中包括社會再教育,那個,衛鏗兩百塊錢一個月的宅男房,可不是天經地義的。 衛鏗臉色有點複雜,踟躕一番,繼續查詢:穿越者的等級升高後,這個到高危位面是必要的嗎? 萬度搜尋引擎很快給出了答案:現役時空穿梭者須遵守組織條例,不得以任何理由違背最高時空規劃部下達的軍令。 【衛鏗並不知道,最高時空規劃部,一般不會強制下達軍令,僅僅只會在特殊的時期,特殊的區域上,對某些穿越者教導無果後,才會進行強制處理。衛鏗到目前為止表現妥妥的老實人一個,時空管理局的上面才不會為衛鏗現在思想上想摸魚,搞強制執行呢。——並且,白靈鹿也是下面的小辦事員,也沒有給衛鏗下強制命令的權利。】 但衛鏗現在還真的被震懾到,覺得自己也許應該有一些在高危位面混過的資歷,萬一哪天自己被弄的時候,也好喊“我為xx立過功,我為開拓流過血,我要見xx”之類的話。 時間上過了兩個標準刻度。 白靈鹿要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得到了衛鏗某些託管的許可後,立刻起草了一份權利申訴書!順著引力井傳送回去。 在時空穿梭法律體系中,當某個高危位面的開拓小組中,穿越者和監管者聯合宣告堅持一些基礎權利時,那麼其開拓的時空被徵用後,也是要確保徵用過程中一些原則問題不能觸犯的。 白靈鹿,白大律師不是衛鏗這個土鱉。她能靈活的利用法律。 現在就為衛鏗返回潘多拉位面,行使不亞於其他“最高等級”探索隊許可權,預留了解釋條款。 而引力井那邊,現在正在準備接收潘多拉位面的上卿們看到了,系統啟動的補充條例。啞然失笑後,只能做出讓步。這章沒有結束,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