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1968年,洛水集團在西域進行了一筆投資,完成了六個太陽能熱電站的規劃。 這樣的投資,怎麼看都並沒有多少回報率。 在當下,全球能源已經進入了特斯拉反應堆的時代,無論是蘇俄還是昇陽都將發電技術更新到了最新一代電磁發生器,歐美方面雖然還是熱電站,但只是透過化學燃燒讓反應物質初步達到離子態,後面還是要透過特斯拉裝置約束進行磁能反應。 所以現在,這太陽能電站消耗大量材料,出產的能量不如新技術的十分之一,顯然是效益不大的舊技術了。但該產業還處於燒開水的範疇內,所以百分之九十的崗位只需要初高中文化就能勝任。 在這個資本的世界,人如果在生產活動中沒有價值,那麼就發動戰爭,讓過剩的人口有價值。 今年洛水集團,要了這些年福利發放過程中記錄的人口資料,提議以工代賑。 接手福利系統,接過對其中一部分人的食品劵發放,將這部分人轉化為工人。當然,將他們培訓轉化為工人後,發放的福利數額,要高過原先領取的。並且會根據工作的長期無錯情記錄,開放醫療教育福利。這些醫療和教育資源怎麼來?衛鏗將從洛水集團廠區內抽調一部分醫療人員為骨幹,並且招收一批師範和醫療的實習生先頂著,頂著,頂著他們就是骨幹了。 …… 在一年前,衛鏗和柯飛甲討論完介宏子和這個位面可能的時空重疊, 又談論了個人在這個世界的打算後。 衛鏗:“那個,我想對現在這裡進行改革。” 柯飛甲沉默了一會問道:“你,有方案嗎?” 衛鏗:“目前沒有。” 在柯飛甲的注視下。 衛鏗:“但是想在商業領域做一些事情,進行改變。”說完遞交了向教育系統注資,進行初級技工培訓的相關計劃書。 柯飛甲翻看了數頁,其實是他的系統進行了掃描,評判道:“可以,其實每個人來這裡都想改變一些東西,但是,你知道這裡畢竟不是主位面,國家,組織,以及民眾知識量、覺悟都差距很大,哎,你這些提議,可能能完成,但是需要大量的心力。” 衛鏗頓了頓:“在某些事情上,看不到其他人行動,我一般也是不會動的,但是,就真的這樣?一動不動,更難受,所以,做一點,哪怕成功不了,也許能提示其他比我聰明的人來做。我也算是心安了。” 柯飛甲:“二十年內這個世界不會爆發超級世界大戰,而我們在這裡駐守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年。而我們的任務是,拿到這個世界的主要科技。” 作為外來者,能從一個位面拿走的是各式各樣的技術資料。若是投資該地區的基礎建設和制度,產生的效益大部分是對該地區有用,是帶不走的,而且這種投資相當困難。 現在,衛鏗已經體會到了這種困難。 人類社會根本問題就是管理!用利去鼓動,那是最容易的事情,所以大部分勢力優先掌握該地區可以流動的資本。 但問題是,人是習慣於更好的生活的。當一個狀態下的人們習慣於穩定條件帶來的利益,就不再有一開始的積極性,必須要更多的利益才能驅動。所以對資本來說,自己的管理就鈍化了。 所以呢,資本會定期的抽出,當一個地區的人不再那麼好管理的時候,就直接讓這個地區貧窮下來,然後等到那邊,經濟水平‘淳樸’到“幾十個大饅頭可以換來一個媳婦”“一頓炸雞翅,麵包夾肉”就能裝高階人的b,就能再以“最大的慈善”姿態回來。 用物質來驅動,就會催生慾壑難填,那麼每隔一段時間就對社會格式化一次,讓一切變得‘淳樸’。但是,文明的經營不是玩大富翁,很多東西會隨著混亂而斷絕。尤其是東方文明寶貴的連續性,也絕不能玩資本的那一套經濟危機週期律。 【吃貨衛鏗:“文化連續方面,歐洲連個菜系流傳都淺薄的多,想想都是資本主義的錯”】 那麼,用什麼來維繫管理體系的持續健康呢? 主世界是有這個答案的,但是衛鏗不能直接抄!——自己現在可是大鱷,講那一套,也沒人信啊。 吃著火鍋,摟著妞,不拘小節,站在高臺上對著臺下的一群苦哈哈動員。 “我們一起為美好明天奮鬥?”衛鏗:“噁心,真特麼噁心。” …… 兩天後,太陽光能產業園。 “我們要為美好明天而奮鬥!”一條紅色的橫幅掛在了新建的工人宿舍樓上。 “今天的勞動,是為了明天的保障,讓我們團結在公司領導下!”這些鍍金的大字鑲嵌在新廠房的大樓上。 還有…… ‘啪’的一聲,衛鏗自己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這個實在是情難以自禁。 這噁心的事情,自己還是特麼的做了。 新建的保障就業的工廠,進行了有條件的八個小時工作制。 作為二十七(二十一)世紀的普羅大眾,自己得要點臉。而作為這裡的資本家,自己是要講效率。所以一邊要八個小時工作制,一邊要和工人們講條件。八個小時工